霍五叔厉声道:“你们几个混账,老爷子派你们出来时是怎说?切听从姑爷安排,现在也跟着莺儿胡闹?杨凌出出入入侍卫如云,除今天,还有这好机会?听,齐抄家伙,做他姓杨,否则崔老大山规,你们几个是晓得。”
几名崔家山寨高手你看看,看看你,左右为难,时不知该听谁话,崔莺儿俏脸白,说道:“五叔,杨虎利欲熏心,你还给他撑腰?”
霍五叔重重地哼声道:“莺儿,莫怪五叔说你,你现在闹是不像话,叫外人听去
眼识破她那极简单易容,杨虎已喜道:“娘子,你来得正好,与为夫联手,杀杨凌为兄弟们报仇!”
霍五爷五指扣紧那壶滚烫开水,本已打算掷向杨凌,这时也惊喜地站起来道:“莺儿?乖侄女,可让五叔担心死,快过来,杨凌不过带二十名侍卫,咱们叔侄联手,轻而易举就能杀他!”
崔莺儿虎着俏脸道:“五叔,咱们正主儿是弥勒教,要报仇那是狗拿刺猥,无处下口。要为百姓,坐江山咱没那份本事,真害皇帝和杨凌,正遂弥勒教心意,关外鞑子再趁势闯进关来,咱们不得承受几辈子骂名?”
她秋水般眸子瞥杨凌眼,向众人双手抱拳,团团揖道:“各位兄弟,你们有崔家老寨人马,有相公飞虎涧兄弟,崔莺儿和众位兄弟同进退,共生死,可曾怕过事?就是那位钦差大人……”
她妙目横睇,睨杨凌眼,傲然道:“也亲手将他抓来,在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中安然逃去,莺儿不是怕事人,可是咱们江湖人讲究冤有头、债有主,杨府是只肥羊,咱们是绑票儿,能不能得手,那得各凭本事,没听过绑匪失手,把肥羊当成仇敌,那是咱们学艺不精。可要是咱们被人糊弄着去绑人,是中别人驱虎驭虎计,你们说这仇该不该报?如今明摆着弥勒教想对付杨凌,们山寨刚被官兵拔,却巴巴地跑来当人家马前卒,干些人家牵驴咱拔撅蠢事,说得过去?”
她不满地瞪杨虎眼,说道:“你们先后出城,就跟出来,没别意思,不同意杀杨凌,凭就凭咱山寨上那面‘替天行道’大旗!该说道理早说过,赞同兄弟,请站过来!”
崔家老寨几个人面面相觑,他们都是年轻辈山贼高手,崔大小姐在他们眼中号召力远不是已经过气霍五叔比得,崔莺儿凛凛然番话,他们手中刀不由慢慢放下来,脚步迟疑地向崔莺儿走去。
杨虎气肺都快炸,瞋目大喝道:“崔莺儿,你疯啦?你是老婆还是他杨凌老婆?竟然胳膊肘儿往外拐?你不帮,还要把兄弟们拉走,这是为人妻本份?好好好!”
他气极而笑,说道:“直忍你、让你,可不是怕你,你还真当自己是杨跨虎,回山寨要把各山各岭寨主都请来,当面向岳丈大人问个明白,他教出来好女儿!”
霍五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,虽说他疼崔莺儿,可是嫁出去姑娘泼出去水,哪有老婆逆着丈夫,这不是大逆不道?再说自己来时老爷子发过话,要他压制着崔莺儿,不许她干涉杨虎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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