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登山上建迎客亭、会盟大帐,白登山四面山坡下隐藏七十门毒火炮。
这些毒火炮可以发射开花弹,可以发射霰弹,炮射出百余枚铁子,射程不远,但发射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,轰声如雷,杀伤力及辐射范围都很大,特别适用于野战轰击对方密集作战队形,有效地抑制其疯狂攻势。
伯颜大军仍在长城以外,有数万大军阻挡,杨清亲自坐阵。杨凌倒不担心他们会攻进来,只是弥勒教神通广大,竟能在北京城集中两百名悍匪夜袭高老庄,杨凌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纠集数千狂热教徒奇袭白登山,因此在四野土地中埋设五百枚机发地雷,事先都做暗计,旦使用不上,还得原样取出,免得开春误伤百姓。
花当人马约定自飞狐渡开关迎入,这是
动进攻,马匹有着决定性作用,杨凌深知这点,所以大明方谈判焦点就集中在这项上。
朵颜三卫能拿出手除毛皮主要就是战马,这倒不必担心他们有所侧重,但朵颜使者提出三卫富者不过十之二,贫民占七八,大明方应多出口些米面盐茶等物,减少瓷器、绫罗等奢侈品。
杨凌应允,并趁机提出大明可以出口粮米、食盐甚至部分铜钱和铁器和硫磺、焰硝,但是大明方要购买马驹,由朵颜三卫派人教授养马,并开放三卫部分牧场。
通过贸易获得马匹之类军用物资,较之汉族地区放牧孳生更为便利,而且花费实际上更少,在朵颜三卫地盘划定几个区域养马,可以用来培养优秀汗族牧民,等到旦将朵颜三卫取而代之,马匹供应不致发生问题,朵颜三卫禁不住明廷给予优渥条件,最终也予以答应。
出口硫黄和焰硝数量有限,而且属于次性消耗品,蒙人既没有多少相应火器,也没有最优良配比方子,少量出口军械既显示大明方诚意,实际上也把朵颜三卫军事发展部分操控在明廷手中,这些方面问题只有朵颜三卫摊子铺开才会,bao露出来,他们现在自然难以发现其中弊病。
双方就进口驼绒、貂皮、人参、马匹,出口铧铲,耕牛、种子,米盐、布匹、铁锅等物经过番讨价还价,最终均达成双方满意结果,最后就开始讨论互开马市地点。
这次,明廷十分慷慨,除永乐年间设立开原南关,开原东关、广宁卫三个马市,又增设抚顺、白土厂、宽甸、叆阳、清河五个关口,开市时间设为常市,由明廷派兵驻扎,评定物价、收税治商。
切谈判事宜皆以洽谈议定,已是七天之后。此时火筛部仍在关外骚扰,但攻势愈来愈弱,已经毫无战意,伯颜大军自平顺带北返,却未与火筛部汇合,似有就此偃旗熄鼓返回大漠之意。
明日就是大明天子会见朵颜三卫,亲口订下攻守盟约日子。虽然关外鞑子没有什异动,杨清仍如临大敌,亲自镇守得胜堡,并命令山西沿线两百多处关隘、烽燧、卫所全面戒备,重兵云集,王守仁亲率两位游击将军守在关外,机动作战,监视火筛部行动。
太原卫张寅两万兵马作为备军,固守在山阴县广武堡,随时候命。杜人国镇守大同城,许泰领七千骑兵伏于大同城内,俟白登山报警,立即飞马驰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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