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哭天抹泪地大表忠心,结果却被正德顿冷嘲热讽,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地僵在那儿,正德往椅上坐,跷起二郎腿儿得得瑟瑟地道:“你们怎来啦?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是三大学士逼你们来?”
正德以前虽然胡闹,毕竟从小受到宫廷礼仪熏陶教习,从没有过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毛病,这都是在军中扮校尉从大兵们那儿学来,时把出身詹士府,从小负责太子教育杨芳看目瞪口呆。
谷大用见他两眼发直,不答皇上问话,便接过话茬儿道:“皇上,本来皇上出京,宫里和三大学士们想先瞒着,可皇上连着多日不上朝,京里可就谣言四起,传荒诞离奇。本来三大学士并不予理会,可是后来传言越来越多,竟然有人传言……呃,传言皇上听信谗言说山西出美女,竟然微服跑到大同搜罗美人,置朝廷江山与不顾,连朝中百官也开始人心浮动,三位大学士请示过太皇太后,于是派老奴和杨大人来接迎皇上,请皇上务必早日回京以定民心。”
正德腾地下跳起来,俊脸涨红,怒不可遏地道:“放屁!朕到大同是来搜罗美女吗?”
詹事杨芳刚刚从正德无赖坐姿中缓过神儿来,还没等开口,又被正德句粗话再次惊得元神出窍,神游物外去。正德句话骂出口,忽地想起唐仙,虽说自己是为国家大事才冒险来到正在打仗边陲重地,不过这美人儿……传言倒也不是全不靠谱。
:“卑职……臣见过皇上、见过大帅……”
正德失笑道:“你是什臣?”
刘大棒槌黑脸红,搔搔后脑勺,才傻笑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小见过皇上,见过大帅。”
正德被他逗乐,拍拍他肩膀道:“起来吧,不用乱称呼,好好给朕打几场仗,有你对朕称臣天!对,你进来做什?”
“啊!”刘大棒槌拍脑门,又咋呼起来:“京中来两个大人,个叫谷大用,个叫杨芳,要求见皇上!”
想到这儿,正德不禁有些气馁。
杨凌蹙眉半晌,忽地插嘴道:“皇上前两日前往白登山,大同百姓才知道天子在此,京中谣言早在皇上离京十余日时就开始盛传?这谣言是什人传出去?半真半假,最不易叫人辩白,定是有心人在搞鬼!”
正德被他
“什?”正德和杨凌对视眼,都有些暗暗吃惊。谷大用来还不稀奇,杨芳来……莫非京中百官已经知道皇上出京?
正德定定神,才想到此次大同之行,政策军功皆有所获,足以傲对群臣,况且已经闹得满城皆知,这事儿本来就掩不住,他们早知晚知又有什关系。
正德不在乎地道:“去,叫他们进来吧。”
不会儿谷大用和杨芳急匆匆走进房来,瞧见正德,就惊喜万分地俯伏于地,泣不成声地道:“臣(老奴)参见皇上,皇上安然无恙,可喜可贺,臣等路上听说伯颜兵围白登山事,可真是惊得魂飞魄散。”
正德两手摊,无奈地翻个白眼,讥讽地苦笑道:“朕还没升天呢,你们哭个什劲儿啊?再说你们听说朕被伯颜围困消息时也该同时听说朕大破鞑靼,伯颜落荒而逃事吧?这样都能惊得魂飞魄散,你们再练练都能元神出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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