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眼昏迷在大椅上翠云姑娘眼,又苦笑道:“不要乱入人罪,你说贪花好色也罢,至于‘欺侮’……貌似她们做就是被人‘欺侮’行当,要是没有人愿意欺侮她们,她们也许会更加难过。”
崔莺儿脸红,嗔道:“少跟胡说八道!要不是看你还算个心中想着百姓好官,都懒得救你!”
她气鼓鼓地在柳绯舞椅上坐,杨凌听见救他话,心中安静下来,奇道:“救?有人要杀,而且不是你?……呃,不是你们人?”
崔莺儿哼道:“问那多干什?你这人说话算话,是个君子。来见你,是救你性命,二是想拜托你件事?”
崔莺儿容貌之美,别具股英气,此刻虽衣着素净,灯下看来,却美态十足,股成熟女子韵致让她眉梢眼角风情万种,有变身色狼先兆杨凌红着眼睛暗暗唾骂自己:“方才那女子是妓女也罢,如今头悬在人家手中,你……你老盯着她胸口脸蛋做什?”
点朱唇万人尝”生活,她是妓女,又不必负什责任,明日离开,谁还记得谁呢?
不……不……不能被古人同化这厉害,这种事就像d,y,没有人制止、没有人谴责,今日迈出这步,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?
杨凌心里欲火借着酒意上冲,渐渐不可忍耐,眼前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,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,何况面前美人儿楚楚可人,如同药媒,心中意志渐渐崩溃。
他抓过茶杯,饮而尽,干咳声,说道:“姑娘……”
柳绯舞心中也在天人交战,她曾受李大义点拨,学过几天功夫,心中正想着是否拔下金钗将这*臣刺死,免得清白受辱,可是想起红姑说过话,和叛教者万蚁钻身可怖下场,又不寒而栗。
崔莺儿也没想到他胆子这大,这时竟敢打起自己歪主意,她蹙起峨眉,无奈将事情说遍。
杨凌毕竟是官家,她不敢说丈夫仍蓄意造反,只说是两百多兄弟惨死京师,杨虎仍执意报仇,虽经她相劝,可碍与面子,难以就此返回霸州。
崔莺儿说口干,掀开面前茶盏,见茶水近满,料想那女子还不曾动过,顺口把水喝干,又将自己与五叔来到大同,直暗中追蹑他事说完,这才苦笑道:“大人,事情就是这样,拙夫已经答应和归隐山林,也不想伤害大人,为霸州百姓再引来场浩劫。
杨凌半天没有动作,她正盼着就这坐上晚,先捱过今日再说,听杨凌说话,骇得她下跳起来,警戒地瞪大圆眸道:“甚……什?”
杨凌也不知道想说什,心中想叫她退出去,免得自己酒后禁不住引诱,可是渐渐升腾欲火,下体已隐隐升起反应,却又不断地阻止着他,他舔舔嘴唇,正不知该如何是好,房门开,道人影忽地闪进来。
柳绯舞听见门响,反射般向后望去,眼角只瞥见黑影闪,颈上已挨掌,身子软软倒下去。
崔莺儿把接住她身子,轻轻将她放在靠墙椅上,扭过头来俏脸含霜,向杨凌冷笑声,道:“原来你也不过如此,贪花好色,欺侮女子。”
杨凌瞧见是她,惊讶之下欲火消,愕然道:“是你?你们还没走?你来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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