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,那*员年纪甚轻,二十多岁年纪,笑吟吟十分和气,他提声对柳绯舞道:“柳小姐,今晚先委屈你在这地方住上宿,天明大人就要亲自提审,要是你果真没有什阴谋,自会放你离去。”
柳绯舞镇静下,轻轻裣衽施礼道:“多谢大人,不知大人尊姓大名?”
“?”柳彪笑笑,忽地步迈到面前,骇得柳绯舞急退两步,抱紧双臂靠在根房柱上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做什?不要过来,再过来就喊啦!”
柳彪愣,有些啼笑皆非,他假意向门口看看,才悄声道:“不要怕,是受上边嘱咐,前来探望小姐,你放心,红姑口咬定是贪图小利,才助你下药,只要你们两边口供致,杨大……咳咳,杨大钦差也奈何不你。”
柳绯舞眼睛亮,绝望之际陡见援
情报他能予以利用,或者他用能力借这个原因弹劾大人?
伍汉超想到这里,眼睛不由亮,说道:“柳大人,你都知道那位小姐在说谎,但是也不能因为老鸨子死,就空口无凭硬指她要谋害大人,献上自己处子之身,却被官家说成谋害朝廷命官匪徒,这理由岂不荒廖?她若够聪明,就能知道们不便就此对她施以酷刑,只要咬紧牙关坚不吐实,们能怎办?”
柳彪听,这才想到现在只是怀疑,并无真凭实据,加上大同各路*员现在被谷大用搞得神经兮兮,如果真对位没有凭据官家小姐动大刑,这事儿皇上那都说不过去,不禁迟疑道:“这……伍兄有何妙计?”
伍汉超苦笑道:“可怀疑人太多,反而不好找出暗施阴谋人,不过卑职觉得,有个人最是可疑,们不防先用这个人诓试于她,如果还是套不出丝毫口风,那……再另想办法不迟。”
杨凌动容道:“什人最是可疑?”
伍汉超道:“大同巡抚胡瓒,王龙、李义皆是他任命将领,此人虽尚未受皇上斥责,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,他不上表请辞,皇上回京也得另派*员接替他,这人仕途已经到头。代王爷是皇亲,杨总制与大人交好,有大人关照,皇上话中已透露出不予追究意思,唯独胡瓒抛除在外,他岂能不怀恨在心?何况他与大人向不和。再者,他在大同经营多年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忠心部属岂能少?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解大人全部行踪,才有能力逼迫与他利益攸关手下及其千金为他效力。他这做不外乎是想抓大人把柄在手,逼大人为他求情保官,甚至举两得,搭上大人这条线。常言道:‘京里有人好做官’,卑职父亲就是地方官,这里边肮脏事听多,哼!胡瓒若是有个年轻漂亮女儿,恐怕这好事还轮不到那小小照磨官千金。”
杨凌脸红,尴尬地道:“这个……好像谈不上是什好事吧?咳,那你有什好计策,快说来听听。”
※※※
柳绯舞被关在间空屋子时,四壁空荡荡只有蛛网灰尘,看来是间空置已久仓房,她抱着膝盖坐在房子中央,烛光太弱,偶尔听到老鼠爬动声音就会吓得她惊跳起来。
门上哗啦啦阵铁锁响动,“吱呀”声,个穿着青色官袍男子走进来,柳绯舞慌忙站起,恐惧地后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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