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大小姐正自有些失望,忽然个男子走上台来,绿林中人大多不识得字,别人是唱名让司仪记录,他却走去自己执笔写下名字,红娘子不禁注意地看他眼,恰与他目光相碰,这人气宇轩昂,相貌颇为英俊,红娘子不禁俏脸热,心中有几分中意。
睡梦中,崔莺儿轻轻蹙蹙秀气眉毛:“真可惜,武艺也是这般不济事,唉,可是蜀中无大将,就让
部分都是和你磕头焚香义结金兰兄弟,就是崔家大寨人,论起来也不如你亲近,可是你要装作看不到?就是死也不会和条黑心狼躺在张床上!”
杨虎涨红脸,似怒似求地道:“莺儿,你……你是娘子,无论谁背叛,离弃,难道你也要离而去?除这次,可曾骗过你次?除这件事,可曾做过件错事?娘子,你是女人,你不懂,大丈夫来世上走这遭,若有机会,谁不想轰轰烈烈做件大事,心中难处你知道?好莺儿,答应你,今生今世再不做件对不起兄弟事,今天事天知地知、你知知,你不要离开好不好?”
崔莺儿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男人,心中有种想要狂笑感觉:“这就是自己丈夫?这就是自己从北绿林千百条好汉中挑选出来,识文断字、武艺高强、诺千金、义重如山大英雄?就是要为这种人z.sha殉节?他配!个双手血腥,对不起兄弟;个清白有染,对不起相公。们倒真是天造地设对,自作孽呀,是上辈子欠下。”
红娘子止哭泣,红着双弯睫美眸,声音寒冷如冰:“现在,还能信得过你?你不愿写休书,那名义上就还是你杨家媳妇儿,可是从此以后,咱们恩断义绝,名是夫妇,但是你做什不管,做什你也别想干涉。今日你做出这样天打雷劈事,自有天报应。”
红娘子性如烈火,疾恶如仇,若不是杨虎是她夫君,现在早已动剑摘下他项上人头,所以她话说狠厉,杨虎听反而松口气:只要面子上还是夫妻,自己就能使得动崔家老寨人马。何况红娘子以前也曾和他呕过气,时日久气也就消,现在先答应着她,虚与委蛇,以后尽心讨好,早晚还不是哄得她回心转意?
崔莺儿说完,拾起剑走到胡大锤尸身旁,跪倒拜三拜,含泪起身将他托起,轻轻横置与地,以剑掘土,将他就地掩埋,杨虎想要上前帮忙,被红娘子冷冷瞪,不禁讪然退到边。
黑鹞子伤势极重,身上多处刀伤箭伤,条大腿已经溃烂不堪,杨虎又有心拖延,想让他不治而亡,所以直拖延治疗,现在只剩下口气儿而已。
红娘子担心杨虎还要杀他灭口,葬胡大锤后,就进窑洞守在他身旁看护,想天亮之后再背他下山,想办法延医救治,杨虎无奈,只得在另幢窑洞中暂时寄身。
夜色深深,篝火未尽,红娘子抱膝坐在黑鹞子身旁,陷入梦魇之中……
攸尔,她思绪似乎飞回到昔年崔家老寨,北绿林总瓢把子崔大当家比武招亲嫁女儿,不但北方绿林各路好汉云集崔家寨,便是南方各路豪杰也多有赶来,个个青年俊杰上台比武,却都被她打翻在地,踢下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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