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听,急道:“不行!不可!万万不可!”
崔莺儿眼神下变得凌厉起来,她双眼平视杨凌,缓缓抽剑出鞘,容颜转冷道:“那就唤你人进来,杀个够本,杀两个算赚,今日战死在这里,也算对得起兄弟!”
杨凌急忙摆手道:“不不不,你误会,是说你不可z.sha。”
崔莺儿怔,虽是满腹悲苦,眼前这人又是令她羞窘难堪最最不想见人,听这话仍是啼笑皆非,她无力地呻吟声,问道:“你是什意思?”
杨凌心中百转,杨虎造反之心不死,两人早晚要正面交锋。于公,这位红娘子直反对杨虎造反,她在群盗中甚有影响,有她在,可以分化消弥盗寇士气。于私,自己亏欠她甚多,现在她无心为恶,不过是带着个残废来求医问药,两人既已有那层关系,又怎狠得下心来杀她?
钦差遇刺,……留信给你,只望你心口如、诺千金,可谁知……”
她咬咬唇,转过头来时已珠泪盈盈:“毁喏背信事,红娘子向不耻,可谁知不能守喏却是们,你是官、是贼,如今既然碰上,要杀要剐由得你。”
杨凌听她语气就知道她必是已见过杨虎,那人利欲熏心,既然苦心经营多年,是不肯放弃造反大业。杨凌和她有夕之缘,不敢称呼她杨夫人,以免惹得她恼羞成怒,只好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崔姑娘……那晚……那晚实是……”
崔莺儿脸色变,厉声娇叱道:“谁让你这叫?那晚什事?什事也没有!你再说,再说割你舌头!”
她手握剑柄,身子微微发颤,终究是没有抽出剑来。杨凌忌惮她武功,倒不敢太过放肆,不过听她羞忿之下仍是只说割自己舌头,却没提及取他性命话,言语之间羞窘恐吓意思远甚于真正仇恨,心中不由安定下来。
想到这里,他轻声道:“外边都是心腹,嘱咐声,不会有人说出去,你既然……既然是带受伤兄弟来求医,尽管住在这里吧,只当没见过。不过这位马巫医,定要带回去,有位随回京女子患寒热症,如今危在旦夕,所以要请他……”
崔莺儿听说有位姑娘随他进京,他又亲自跑出门来找医生,心头攸地泛起股似酸似涩异样感觉,她不由脱口问道:“这位姑娘是你什人?”
“呃?”杨凌诧异地看她眼,说道:“嗯……是因故失散表妹,在大同无意间见到,所以带她回京……”
以这两
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场面,只好拱拱手歉然道:“对不住,是唐突。”
“……本来羞于再提什条件,可是……还是要厚颜求你件事,只有件事。”崔莺儿猛抬起头,眼神有些哀伤。
杨凌心中对她歉疚已极,闻言忙道:“你尽管说,只要是你事,漫说件,就是百件,千件,都答应你。”
崔莺儿听他如此承喏,芳心中没来由忽然舒服许多。
她静静,才道:“带位受重伤兄弟来求医,他腿已经保不住,就是活过来也不能再和朝廷作对,求大人你……你赦免他,只要你答应,崔莺儿立即在你面前自刎,决不让你这位官家为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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