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莺儿脸色微红,喃喃解释道:“鹞子家里原本也是替朝廷养马,马驹没有成活,官府要收他地赔偿,他不肯,被县令抓去,后来……”
黑鹞子性如烈火,厉声喝道:“和他解释什?天下不公,就要反,要杀要剐都由他!”
杨凌见他气胸膛起伏,呼呼直喘,微微笑笑道:“做贼,不全是盗亦有道、义气血性汉子,当官,也不全是贪,,g污吏、不知体恤民情,你应该有所体会才对。”
他又对崔莺儿道:“舍妹好多,现在正在后院园中晒太阳,这几日实实辛苦你,至于这位黑兄……待他伤愈时,会赠送笔银子,不用拒绝,这是诊金,你该拿,好,先回去。”
黑鹞子瞪
是自身机能出现问题引起,所以唐仙在崔莺儿治疗下大见起色,几日后她病情大好,时时还可下地行走,精气神儿都恢复不错,这可喜坏正德和杨凌。
运气导引术实在太耗体力,每次施完内气导引术崔莺儿都满头虚汗,身子微微打颤,歇上半晌才由侍婢扶着搀回房去,气色十分黯淡,看杨凌心中不忍,为求补偿,在她起食饮居上照顾无微不至。
每晚崔莺儿和唐仙只着贴身小衣在床上运气治疗达个时辰,肢体相接,其手法竟有拍打、按摩等手段,与杨凌所想双掌按在背后,头顶冒着青烟武林高人形象大不相同,不过这些情景他当然看不到,只是唐仙病情缓解,又象只小燕子似叽叽喳喳时,好奇地讲给他听来。
这几日黑鹞子也恢复过来,他昏迷前还和杨虎等人在起,如今个不见,醒来时曾问及红娘子,被她搪塞过去。不料今日他忽瞧见院中有官兵穿行,而且那些侍卫对大嫂都十分礼遇,还以为嫂子投靠朝廷,心中怒不可遏,大吵大闹宁愿z.sha也不肯受她恩惠,红娘子迫于无奈,只得对他把实情讲。
黑鹞子残腿没有意气消沉,听这消息却傻在那儿,结合自己所见所闻,他心中自然明白崔莺儿说都是实情,自己生死与共磕头大哥居然是这样人,他就像是心头被人刺刀,整个人茫茫然好像老十岁。
红娘子看不忍,眩然垂泪道:“鹞子,是们家对不起你,可是……无论如何他是丈夫,山规再大,大不过自己夫君,没法子和他动手。江湖上你是闯不得,此间事,送你回灞洲找处地方安家,再把你娘接回来,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黑鹞子惨然笑,嘿嘿地道:“个条腿废人,个瞎眼老娘,天呐!要怎活下去,自己大哥在背后捅刀子,还不如当初就死掉,也好过听这消息。”
红娘子擦擦眼泪道:“回灞洲,嫂子找个祸害百姓大财主劫,总要弄些钱来让你后半世无忧,不会丢下你不管。”
杨凌走到门口,恰听到这句,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地道:“亏得是来,你坐在官家院内,谈着怎劫掠绑票,这也太大胆吧?莫要是被别人听到,知道你们来历。”
黑鹞子虽是被杨凌人救治过来,却丝毫不领情,闻言冷笑道:“劫财绑票怎?们打家劫舍是罪大恶极,你们官家干着同样事,敢反抗人却成罪人,谁更无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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