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笑笑，说道：“你先去吧，不要到处乱逛，
还有几句话要和柳大人说，
会便去。”
“好！”唐仙爽快地答应着，扭头对正德道：“小黄，咱们走，你不是自吹佛学
得
？咱们找老和尚打偈语去，姐姐，你要不要去。”
红娘子迟疑下，笑道：“姐姐不信佛
，在外边等你。”
佛家讲因果报应，她干是杀人买卖，肯信佛才怪，唐仙不知就里，嘻嘻笑，唤着正德向庙里走去。他们去，张永、苗逵、花大人怎敢不追，连着后边四五个侍卫都随进去。
杨凌急急对柳彪道：“明日早，们就拔营回京，快些回去准备。”
大档头意思，这事是想等大人回京再禀报，既然大人问起，卑职不敢隐瞒，如今锦衣卫倒是硬气很，邵节武已经被刘瑾寻个借口弄到天牢。牟斌恐他暗害邵节武，所以已赶回京师坐镇，他封戴铣等人供词，就是不肯涂改，他设宴款待锦衣卫天津、南镇抚、北镇抚和大内各部分五品以上*员时，曾当众声言，就算刘瑾罢他官、砍他头，亦绝不顺从，这番话激起全体锦衣卫同仇敌忾之心，现在全天下近十万名锦衣卫对司礼监十分仇视，凡令出于司礼监者，锦衣卫体抵制，刘公公十分恼火，正下令东厂寻牟斌短处，要拿他查办。”
闹得这厉害？难怪吴杰有所顾虑，不肯让他现在知道。杨凌愣下，牟斌竟是这样条血性汗子，虽说他斗只是个人意气，非关国家民族，但能如此不畏强权，置前程性命与不顾，倒是个可交人物。
他想想，暗暗记下这件事，他如今要做事太多，司礼监和锦衣卫如果内耗起来，不但自己没有得力人手助用，而且极易被伺机反扑外臣寻出破绽，三厂卫息息相关，许多事都瓜葛，如果被有心人来个铁索横江、火烧连舟，自己精力都要用在内耗上。
他负着手，若有所思地想阵，缓缓道：“你回去，立即准备收拾行装，明日早，……”
他说到这儿，忽唐仙唤道：“表哥！”
回过身来，他见红娘子妙目横睇，有些奇怪地问道：“你在大同前呼后拥，怎现在就连那个姓伍也随进庙去，不怕有人刺杀你？”
杨凌没有透露满街行人、甚至些挑担卖货都是大内侍卫所扮，呵呵笑道：“那倒不是，只是这些人中你武功最是得，有你在，天王老子也动不得根毫毛，他们自然放心。”
“唔？”杨凌茫然回头，问道：“什？”
唐仙无奈地翻翻眼睛，对崔莺儿娇嗔地道：“姐姐你瞧，就说吧，表哥天到晚就忙着公事，在大同时就是这样，整天跑进跑出饭都顾不上吃，这路上该没事做吧，得，还是忙个没完，唤他三声，这才反应过来。”
红娘子嘴角歪歪，心道：“整天介忙公事？忙公事忙到‘艳来楼’去喝花酒！”
杨凌扫她眼，对唐仙佯嗔道：“你这丫头，整天介不是聊些花儿鸟儿，就是洞箫古筝，要不然你哥也是鸭子听雷，根本不懂嘛，呵呵，唤什事？”
唐仙转嗔为喜，指那座小小天佛寺道：“表哥，那幢寺庙虽小，瞧着却有些年头，想去拜拜，你要不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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