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里梅眼睛里溢出喜悦泪花,她擦擦眼角,忽然破涕为笑,扭身子跳下地,趿上鞋子道:“老爷等等,去把玉姐儿唤来,幼娘姐姐有夫人气度,玉姐儿谦和恭良,雪儿可不能不知自爱!”
杨凌未及阻止,雪里梅已秀发蓬散,只穿身小衣跑出去,好在这是杨家内宅,没有男仆侍候,否则雪儿夫人难免要春光外泄。
雪里梅来到玉堂春房前,也不招唤,就笑盈盈地推门进去,直冲内室,嚷道:“玉姐儿睡倒早,嘻嘻,快快起身跟去服侍老爷……啊!仙儿?!”
唐仙与玉堂春、雪里梅从小起长大,彼此情同手足,虽然前事尽忘,但是那种亲切感刚见面就重新拾回,晚交谈便如同多年腻友,她闯去雪里梅房中乍见表哥正和雪儿亲热,连忙羞跑出来,想想不愿独自回去睡觉,便来到玉堂春房中。
玉堂春性情淡泊,加之年纪尚幼,并不十分热衷房事,但她对杨凌爱却丝毫不弱于旁人,如今久别重逢,她自然也想与夫君交股叠眠亲热番,可是仙儿兴冲冲赶来,怎好冷落她?
下子坐在他腿上,杨凌把玩着她胸前细滑如瓷、柔软甜腻小乳,轻笑道:“管它呢,明日再收拾便是。”
就在这时,门“砰”地声开,个女孩儿声音兴冲冲地道:“雪儿嫂嫂,来啦!”
杨凌目瞪口呆地看着唐仙抱着枕头站在门口,只手还探在雪里梅胸衣里,过半天,唐仙才“呀”地声叫,转身向外便跑,边跑边娇嗔道:“风流表哥,门也不关,害人家要长针眼。”
门“砰”地声又关上,杨凌愣半晌,才哭笑不得地道:“这丫头怎跑进来啦。”
雪里梅咬着唇忍笑,这时才起身道:“人家……以为老爷今晚不会来,因为和仙儿好久不见,本来约她来同睡,谁料……谁料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唐仙瞧瞧雪里梅,又看看左右为难玉堂春,直眼道:“表哥……表哥好不风流,去找幼娘姐姐……还是算啦,莫要表哥会又来抓丁,把赶来赶去,回房去。”
唐仙撅着小嘴抱起枕头气哼哼离去,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看看,忽然相对
杨凌在她结实翘臀上狠狠拍记,嗔怪道:“就你会作怪,亏得她来早,再晚来片刻,可就真没脸见人啦。”
雪里梅娇憨地赔笑,将他拉上床,笑盈盈地分开双腿以暖昧姿势大胆坐在他怀里,厮磨着昵声道:“人家怎知道老爷今晚要来嘛,料想你要陪着幼娘姐姐。”
杨凌在她鼻子上刮下,说道:“还不是你幼娘姐姐宠着你们,怕冷落你们两个丫头。”
雪里梅怔怔,双臂环住杨凌脖子,在他唇上啄下,感叹道:“雪儿何德何能,嫁这个可心可意相公,又有这样个怜惜呵护姐姐。”
杨凌在她房中宿夜,大多借于床笫之欢,由于年岁原因,很少和她谈论其他,闻言不禁有所触动,他轻轻抱住雪里梅柳腰,说道:“别说傻话,该是杨凌何德何能,能够得到你们这几位千娇百媚好女子垂青,法场上砍头在即,你们不惜死来为鸣冤,从那刻起,们生就紧紧联系在起,爱幼娘,也爱着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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