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怜儿也急迎两步,和韩幼娘相拥在起,喜极而泣道:“幼娘……”两人相拥片刻,马怜儿才擦擦眼泪,含泪笑道:“啊!……怎……应该见过夫人。”
韩幼娘瞪她眼,嗔道:“这是说什话,在鸡鸣时咱们如何相见,今后还是如何,你若见外,倒令手足无措。”
马怜儿浅浅笑,唤道:“幼娘妹妹。”韩幼娘转嗔为喜,又上前与成绮韵牵手亲热。唐仙眨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,看着这幕情景,悄悄对玉堂春道:“怜儿?这位就是在金陵那位嫂嫂?确实漂亮,若换上女装,实在是艳冠群芳,而且……嘿嘿……”
马怜儿和成绮韵都不曾见过唐仙,杨凌千思万虑,独独忘事先嘱咐她们番,幸好成绮韵、马怜儿对杨凌亲眷都不是很
个比得?唉!他才多大年纪,可是官儿越做越高,这凶险也越来越大。姐姐胸有甲兵、才智大谋,正是他极大助力。若说绮韵姐姐只是为内厂档头之位,此外别无所求,妹妹回头可要向他进上言。”
“妹妹要进什言?”在这无论容颜、机智皆棋逢对手怜儿姑娘面前,成绮韵越发有些心慌。较之自己,她欠缺只是阅历和经验而已,实在小觑不得。
马怜儿伸出只手掌,纤小柔荑探出袍袖,被阳光照得略显透明,她把手掌轻轻握起来,巧笑倩兮地道:“会告诉他,若是不能完全把握姐姐,那第不可与你结怨,第二决不可让你被对头所得,否则……只好除之而后快。”
成绮韵心中惊,强笑道:“怜儿妹妹,你……实在是太高看。”
马怜儿轻轻拉住成绮韵手,柔声道:“姊姊与素昧平生,接前来路护送,还可说是受他命令,可是你沿途相守、曲意照拂,都是出自真心呵护,绝无半点虚假,既非彼此友情,那自然是爱屋及乌,妹妹有什看不懂?这路上听多他事,哪桩不叫人心惊肉跳?宦海浮沉、凶险丛生,真不知他磕磕绊绊怎闯过来。既然他走上这条路,身边若无姐姐这样智囊,早晚为人所乘,你叫如何放心下?”
她轻轻叹息声,忽又展颜笑道:“怜儿曾对姐姐说过和他往事,这个人性子你也该知道,他是属倔驴,牵着不走、打着倒退!姐姐就算天三炷香拜,他还是尊泥胎木菩萨,永远不会显灵,你不遮起羞来主动出手,那就有得等啦。”
成绮韵柳眉挑,欲言又止,粉脸却刷地下红起来,恍若桃花浸染,绚丽芬芳。
杨凌出门时曾说过今日成绮韵要返回杨府,成绮韵手腕何等高明,纵然不是有意施为,可是在杨府时也与阖府上下相处团和气,更何况她是为自家相公事奔波南北,操心劳力。
所以听说她来,韩幼娘和玉儿、雪儿、高文心等人都十分高兴,幼娘吩咐厨下备酒菜,又命人候在门口等着,只有唐仙不知来是何方神圣,心中十分好奇。
幼娘听人传报成绮韵已经来,急忙领着家人迎出来,成绮韵宜男宜女装扮她们早看惯,自然眼认出来,韩幼娘喜上眉梢,正欲张嘴招唤,忽地瞧见旁那个少年,不由怔怔,微错愕后忽地惊喜道:“怜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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