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角灯光昏暗,昏暗光升起朦胧黄晕,光晕中她抚发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,娇躯款坐,分外玲珑……
身就是属下呢。”
杨凌大笑,说道:“你是女诸葛,给万金,也不舍得出手啊。”
成绮韵闻言,眼波流晕,亦嫣然道:“大人亦是卑职知已伯乐,纵有人倾天下之所有,卑职同样舍不得出手啊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忽然之间,下子都红脸。
成绮韵昔日对杨凌裸裎相见,亦浅笑款款,自若从容,可是这时竟说不出拘瑾慌乱。
她掩饰地站起身来,娉娉婷婷地走到书架旁,随意地抽出本书来,就在墙边椅上坐,右腿轻轻迭上左膝,翘起只巧致小红绣鞋,清咳声,道:“大人想知道已经知道,也该去见见怜儿姑娘,否则怜儿心中说不定怎样怨恨卑职不识相呢。”
她这般坐在那里,似轻佻,又似娴雅,柔柔灯光似水浸润,加倍衬得她腰如约素,芳泽无加,柔情绰态,媚于语言。
杨凌想起栖霞山上红枫树下与马怜儿浪漫旖旎,心中不由热,这位痴心姑娘,为自己实在付出良多,自己走南闯北,将她个有孕在身女子独自留在金陵,也实在薄幸些,亏得她知情达理,那般高傲、骄纵女孩儿,却对自己始终无怨无悔。
成绮韵这椰揄语气,倒似有些捻酸吃醋,可是杨凌恰想着怜儿,倒没觉察出来,他笑笑,起身说道:“远路而来,你也乏,早些歇吧。明日再重新设宴为你洗尘。”
成绮韵浅笑颔首,杨凌转身走出房去。珠帘摇曳,成绮韵脸上浅笑消去,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胸前长曳而下楼青丝,幽幽地叹口气:“等待总有得等,总胜过连等待机会都没有,唉!真恨不得把你泥胎木雕杨菩萨劈碎做劈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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