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对此事极为重视,自然有他内在原因。大海浩瀚,如朝鲜、琉球、吕宋、澎湖、台湾等星罗棋布,与大明环海对望国家、地区、部族之中,即便是在日本大名群起,内乱频仍现在,仍以日本最为强大。
杨凌筹谋让大明开放海禁,交通万国,并进步吸收各国进步技术、先进思想和先进制度,保持大明在世界上先进地位,需要个平静海疆,在大明新兴水师力量尚力不及远时候,此事极需日本国配合。
何况倭寇去还有番寇。杨凌记得玩大航海游戏时曾接触过点资料,葡萄牙、西班牙等国万里路遥赶来大明,以澎湖、台湾为基地扎下根来,待就是几百年,靠就是走私贸易。
又抱怨道:“另外,象珍珠,采蛛女入海采蛛,极其凶险,可是珠子贩到大明,甚利并不丰厚,而大明珠宝商人加工番再行出售却可获利翻倍,朝加工完毕珠宝,向受到大明珠宝商人抵制,不能予以出售,何其不公也?”
王华放声大笑,拂袖道:“细川贡使此言差矣,想大明丝绸锦缎,也要从种桑、养蚕、抽丝、制锦步步行来,辛苦难道就少?大明卖给贵国可是丝绸,而不是做好吴服(和服)。”
杨凌也笑吟吟地道:“日本国要在大明自行设厂,雇佣大明工匠当然亦无不可,可是如果们要求贵国允许朝百姓去你们那里聘请贵国工匠,学习从白铅中提练白银技术、学习倭刀锻造技术,贵国能否应允呢?”
细川澄明听不觉窒,就这几项看家本领,如果全被明人学去,以他们资本和实力,还有得混?
杨凌又送他粒宽心丸道:“当然,刚刚开海通商,许多事情可能不是们现在想得到,设立驻使衙门,也是为及时沟通,以便双方可以不断完善律法,条件成熟时候,您提议想也是会逐步放开,只要有利于双方百姓、有利于双方朝廷嘛。”
王华清咳声,说道:“是啊,这些事不可夕而就,尚须慢慢计议,想首要之务就是如何解决开海通商最大障碍:海盗!他们在海上四处游荡、择人而噬,有他们在,解禁通商不过是句空话,大明水师与贵国水师配合剿灭海盗乃首要之事,不知贵使是否已经就合作事宜有腹案?”
大内义勇、细川澄明闻言,神色都是紧,彼此谨慎地看眼,身形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倾。方才互市通商他们可以各行各道,互不干扰,可是派出水师与大明合作剿灭海盗,这就要涉及军事。
在如今大名纷起,各自称雄时代,支强大水师对于他们统日本有着极大作用,大内氏和细川氏是如今势力最大两个大名,谁能掌握它,在剿灭四海群盗过程中不断壮大,对于将来独霸天下用处最大,两个使者自然都想知道大明方意见,夺得这使命。
杨凌将二人神色瞧在眼中,想起成绮韵说过“买家有两个,咱们就能提价。卖价有两个,咱们就能压价”,不由会心笑,他当然不会任由两个大名之趁势坐大,反正大明要组建四支水师,大可建议对方各组水师,分别和大明和作,保持他们势力均衡。
于是双方就水师组建和合作事宜又唇枪舌剑、讨价还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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