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语嘻嘻笑,伸手从颈上解下块小小玉佛像,拈着绳儿轻轻摆动,放柔声音道:“姑娘,你就当自己要睡着,全身放松莫使力气,眼睛看着这块玉佩,轻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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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德匆匆跑回厢厅,只见张永和刘瑾正围着桌子追打,满地杯盘狼籍,杨凌站在边跺着脚,抖着身上淋漓汁水,立即大吼道:“住手!”
刘瑾和张永停住脚步,呼呼地喘着怒目而视,正德怒道:“你们有完没完?这回谁先动手?”
刘瑾和张永抢着道:“他……”
仙脆生生地答应声,正德带着那小黄门急急地去。
羞花见正德对唐仙形影不离,正自焦灼不知该如何把他调开,想不到天从人愿,这喜非同小可,连忙向解语使个眼色。
解语会意,笑盈盈地对守在门外两个小太监道:“劳烦两位公公去取些开水来,给唐姑娘沏杯茶喝,走乏,咱们先在这儿歇歇。”
她二人虽是宫女打扮,两个小黄门却知道是皇上极宠爱女人,而那位唐姑娘……看皇上那架势,恐怕将来比皇后娘娘还要得,本来就想巴结呢,听这话两人应声,飞也似去。
二人回到室中,解语将琴抱到边,三人挨着矮几坐,羞花笑语道:“唐姑娘请稍坐,会儿茶来咱们聊聊天、歇歇脚儿。”
正德瞪眼,喝道:“闭嘴!杨卿,你说。”
杨凌目不过是让这两位仁兄彻底闹翻,可不想因此耽误国事,因此他不偏不倚将实情说出,又替两人说几句情,然后低声道:“皇上,现在处处都用银子,国库确实捉襟见肘,只要熬过这年,这收益就源源不断,也不必让他们两个都不高兴。内厂银子拨去陕西省储粮备荒占多半,如今江南开海,这笔大买卖总不能少皇家份儿,所以剩下银子全拿去以皇室名义开办商团,这样来江南豪族入股也安心不是?京营饷银嘛……下个月应该就能周转开来,这个月不如暂把京师王侯公卿投资车马行该付红利挪借个月,以内厂名义借,诸位王公能放心,刘公公也能惦记着早点还,您看如何?”
正德听这也使得,于是又狠狠训斥番,然后说出杨凌主意,张永听说杨凌费尽周折帮他挪支饷银,十分感激,他应承皇上,又向杨凌道谢番,这才告辞离去,自始至终不看刘瑾眼。
刘瑾见状愤怒,心想:“以为攀上杨凌就不起?哼!待将他调出京城,收拢朝中百官,再慢慢消遣你!”
打发这两个活宝离开,杨凌笑道:“算,时日久,他们气也就消,那时臣再
唐仙忙道:“两位姐姐不必客气,这里是皇家苑林,能有幸来访,已是幸甚。”
解语道:“杨大人贵为侯爷,姑娘是杨大人表妹,身份和咱们这些服侍人没得比,还这客气有礼,真是……对,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,们姐妹会想小戏法儿,平时没事也常拿来互相玩笑,姑娘想不想试?”
唐仙好奇地道:“什戏法儿?”
羞花嗔妹妹眼,解释道:“这戏法儿和妹妹平素无事常用来解闷儿,姑娘如果想见识下就让妹妹表演番。”
唐仙笑道:“好啊……可是要怎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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