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大捷战报刚刚送去京城,陆续赶到大明沿海倭寇,利用绵延千里无法尽防海岸线,偷袭上岸,开始大举入寇。
倭寇连舰千百,蔽海而至,山东、江苏、浙江、福建,滨海数千里,同时告警,上岸倭寇势同猛虎,时狼烟四起。
四月七日,倭寇攻击浙江昌国卫。同日,另三股倭寇进攻太仓县、乍浦、劫掠平湖、海盐、海宁等地,杀死杀伤官军数百人。四月九日,大股倭寇攻入上海、乍浦所、江阴等地。
四月十日,倭寇攻击山东荣成,杀死县丞陆家成,抢掠、收集民船,沿海南下进入江苏地境,与另股倭寇汇合,在射阳利用细作设伏,大败卫所官兵,明军千六百人被五百倭寇伏击,死亡四百余,败兵仓惶渡河逃走,又有近三百人自相踩踏或溺水而亡,卫指挥使陈靖宽被杀。
倭寇气势大胜,三日中,分别有几股倭寇攻道州、泰兴、海宁、嘉兴、扬州,明军卫所官兵前追后堵,败多胜少,扬州千户洪兴、泰兴千户文士友、宁德参将冯志恭皆战死。
追逐着六艘倭船尾随不舍。此时倭寇还没有件武器能攻击到明军战舰,明军士气大振,但倭寇船速甚快,除三艘船帆起火、来不及除灭倭船被迫停在海上,另外三艘船逃之夭夭,很快将明军甩在后面。
韩武三艘战舰逼近落帆灭火倭船时,倭寇仍负隅顽抗,如果能抓到活倭寇做俘虏,对于振奋军心效果自然更好,是以韩武令火炮停止发射,战舰接近时七十步用火箭、四十步用飞天喷筒、二十步内投射标枪、待双方船体接近,火砖、霹雳雷便股脑儿扔上去。
这样个百步之内多层次武器攻击,使倭船甲板上连人都站不,更遑论反击,艘倭船被明军扔进船舱个火药桶炸开口子,被汩汩海水卷进深渊,另两艘倭船只射几箭,就被迫投降。
在韩威战舰威慑下,倭寇乖乖地灭火,从舱中取出备用船帆换上,然后路被看押着向大明方向驶来,正遇上杨凌救援船队。
杨凌和曾建雄等人听完韩武介绍惊笑不已,杨凌喜道:“这说,水师歼沉倭船六艘、俘获两艘,战舰竟无损伤?哈哈,好!好!士兵伤亡情形如何?”
各地都指挥使剿寇不利,倭人利用收买眼线避实击虚、处处得手,军情急报如雪片般飞往京城。
正德帝大怒,四月二十七日,以八百里急诏下旨,令钦差杨凌紧急总督浙、直、山东、两
韩威苦笑道:“士兵……死没有,伤四十余人。”
曾建雄宽慰道:“韩大人,你以三艘战舰对十艘倭船,五百新兵对千二三百名悍盗能够大获全胜,已是天大功劳,士兵只是伤四十多人,实在算不什。”
韩威摇头苦笑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伤这四十多人,除其中个是被倭寇弓箭所伤,其余人……全是初次作战慌里慌张,有摔下甲板、有撞伤砸伤,竟无个是被倭寇所伤,看来水师官兵仍然极为缺乏战阵经验,如果倭寇有强大战舰和火炮,胜负实难预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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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军水师与倭寇正面作战,首战大捷消息迅速传开,时苏杭两地乃至整个江南百姓欢欣鼓舞,士绅名流劳军慰问络绎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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