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无意援助倭寇，不过却想坐山观虎斗，待倭寇实力受损退回海上时，趁机收服他们，扩大自己
地盘。”
成绮韵轻蔑地笑
笑道：“他们现在兴高采烈，还以为这是他们独远东海好机会，又怎肯接受朝廷招安？”
杨凌轻轻抿口烧酒，沉吟道：“如果见朝廷招安文书便马上投降，他们也不配称纵横四海大盗，你看要不要派水师教训教训他们？把他们打痛再坐下来谈，他们才肯好好地考虑
下咱们意见。”
成绮韵迟疑下，抬眸道：“大人，现在战事紧急，些富商存观望之意，加之用度实在紧张，船厂银两不足，战舰制造速度大受影响，再者战舰造出来总要配备大炮等武器，门大炮造价也在数千两之间，仓促前
们很难再凑得出支强大舰队。东海四大寇战力绝非倭寇可比，如果派支尚不熟悉海情水师队伍与海盗强行作战，对上海狗子和雪猫百余条战舰以及身经百战两万海盗，纵然是胜也必然是惨胜，那时还如何封锁海岸，如何尽歼逃回海上倭寇呢？”
杨凌目中露出丝笑意，轻咳声，盯她眼道：“老毛病又犯！又要和卖关子？你有什
计策不妨说出来吧，女军师。”
成绮韵“咭儿”笑，说道：“大人，以卑职之见，将四大寇尽数网罗于麾下，并不容易。即便答应他们各种条件把他们收容过来，必然也骄其傲气，同时这些出身海盗招安兵不服约束惯，自古以来招再反、反又召匪寇大有人在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所反复？大人还记得白大人提出剿寇三计？分别是诱降、招安和武力围剿。诱降之计已被大人否掉，但是卑职想变通下，对桀骜不驯雪猫、海狗子两个大盗，以招安之名，行诱降之实。当然，即便如此，们还是要在剿倭战中显示出官兵威风，并且答应他们些无理条件，才会使他们考虑招安可能。他们虽是拜把兄弟，可是这两位拥兵自重海上王，对自己磕头兄弟未尝没有戒心。只要巧施妙计令这对大盗互相猜忌，卑职就可以在不损朝廷信誉、不出兵卒前提下，令这对大盗自相残杀。等他们两败俱伤时，大人再出面收拾残局，率水师鼓而胜，尽得海狗子和雪猫控制大片海域。同时，还可以镇慑王美人和白小草两股巨盗，使他们不敢生出二心。”
杨凌抚着脑门看着成绮韵，成绮韵副成竹在胸模样，镇静地回望着他，杨凌忽地板起脸，坐直身子字顿地道：“坑人，不行。升官，你不行。所以……你坑人，升官，东海四寇能否平定，切就仰仗成姑娘。”
他这番话是学部电影里人物，可巧那人也是浙江人，杨凌在江南待几个月，简单地学几句口音倒还似模似样。
成绮韵难得见他开玩笑，时被他逗得前仰后合，她掩着嘴格格笑道：“那卑职就祝大人步步高升啦，你升得越高，卑职靠山够硬，坑起人来才过瘾。不过……卑职此计能否成功，也要仰仗大人，大人兵能打出威风来，才能和那猫狗谈下去。”
“兵？”杨凌笑脸消失，他扭过头看着迷蒙烟雨中柳林碧波，轻轻叹口气：但愿他们能争气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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