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绮韵对他训斥不以为意,只是莞尔笑道:“大人听得懂,才这说,要换个呆子,还懒得和他说呢!呵呵,大人,海狗子那里有谈判意思,他胃口果然如所料,明为招安,暗藏祸心。不过他既有贪心,就难免要为所趁,看用不多久,这猫狗就要完蛋啦!”
她眼珠转转,又道:“这个梦想做海上总督大盗对大人倒是孝敬很,不但送来堆金珠玉宝,还有位异国绝色美人,已着人送去大人房中……”
杨凌吃惊道:“什?你搞什鬼?岂是……岂是……”
成绮韵不以为然地道:“岂是好色之徒是吧?官场上逢场作戏、消遣解闷事多,白大人年近五旬,副正人君子模样,战事又这紧张,还不是隔晚便跑趟‘倚红楼’?”
她说着说着脸蛋红,瞟杨凌眼道:“大人孤身离京,直洁身自好,要不是……要不是时常来卑职这里,早被人怀疑身有暗疾。”
,绮韵也不用想着法儿害人,省得大人老象看蛇蝎似看。”
杨凌心情大好,也不理会她似嗔似怨语意,只是兴冲冲道:“待先去前边解下详情。”说着已转过身匆匆奔去。
杨凌仔细解各地战报,在他分发各省千人卫带领下,明军果然连打胜仗,迫倭寇不得不聚兵自保,但是这些倭寇各有头目,只是迫于形势暂时聚合,根本无法形成统指挥,在士气逐渐恢复明军打击下气焰渐消,明军已经渐渐由守势改为攻守相持。
明军有兵力优势,并且占据地利、人和,这样相持势必在短暂实力均衡后,从量变而质变,变成明军边倒战场优势。
杨凌兴奋地听罢汇报,和欣喜若狂白重赞等人又赶紧将最新指示传达下去,然后兴冲冲赶回成绮韵房中说道:“绮韵,对你说说详情,你写份声情并茂奏折出来,估计皇上在京中这些日子也愁坏。”
她垂下头,委委曲曲地道:“只是……白白冤枉人家,真是不甘心……”
“要是两人真云雨暗渡,是不是就不会说‘白白冤枉’?”
杨凌被她暖昧语气和副逆来顺受表情弄得心里跳
成绮韵摆摆手,个青衫儒袍汉子向杨凌恭敬地施礼,悄然退出去。
成绮韵起身道:“卑职也正想呢,北方九大重镇,以辽东、延绥、宣府、大同驻扎官兵最多,而以上四镇皆有大人部众。如今东南六省各处卫所都以大人亲卫为主军,这场仗打下来六省将校加官封爵皆由大人而起,荣俱荣、损俱损,势必也要站在大人边。这封奏报传回京去,又搏得皇上欢心,到那时威风八面,朝野上下谁敢再撼虎威?”
杨凌怔怔,脸上兴奋神色敛去,沉思片刻道:“如今倭寇连连受挫,正利用南部多岛多山地形象福建移动,就说正集结大军逐步向南追击,务求歼敌与东南隅。调子放低些,大胜之语,不要提起。”
成绮韵忍着笑揖道:“大人是光想赚钱不想赚吆喝?嘻嘻,卑职遵命!”
杨凌翻翻眼睛,没好气地哼声:“你给找什替罪羊账还没和你算,身为幕僚,谏劝上司明明是你本分,偏要正话反说,可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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