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好笑地道:“说这个女人身份可疑,她到底是怎落到海狗子手里,还很难说。不过她很可能对西洋海盗有相当解,来日们去广东,如果事先做到知己知彼,就多几分必胜把握,你想办法探探她底儿……”
成绮韵这才明白,她幽幽怨怨地瞟杨凌眼,低声嘟囔道:“她底儿你不都探明明白白……”
“什?”杨凌没有听清,他探头正要再问,外头个洪钟似声音道:“大帅,大帅,标下方便进来?要不您出来下。”
杨凌听正是刘大棒槌声音,他看成绮韵眼,见她扭过头去不说话,便尴尬地咳声,没好气地喝道:“有什不方便,滚进来!”
刘大棒槌干干脆脆地应声,昂然推门而入,见杨凌和成绮韵隔着张桌子坐在窗前,便咧嘴笑道:“大帅,有个锦衣卫人说有十万火急军情,定要亲自面禀大人,标下就带他进后院,听说您在这儿,就……”
,不禁惊讶地张开小嘴,失声道:“这快?”
杨凌哼声,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在她旁边椅上坐,斜睨着她道:“什事这快?”
“啊?哦!喔……呵呵……呵呵……大人……咳咳……有什吩咐?”成绮韵偷看他眼,眼神十分古怪。
杨凌明白她眼神含义,他闷哼声,这才徐徐道:“那个女人叫阿德妮,是佛郎机人,你想办法探探她底细。”
成绮韵听他说及那女人姓名,正想椰揄番,听这话眼神立即变锐利起来,急道:“大人怀疑她是……不可能!”
杨凌听紧急军情便已站起来,斥道:“少说费话,人在哪儿?”
刘大棒槌吓跳,急忙道:“就在外边,嗳,大人叫你进来。”
个二十出头小伙子闪进门来,他穿是普通百姓衣衫,不过守门兵卫验过他腰牌和随身公文,确是锦衣卫在福建密布伏线。
这人进房子,扫眼便向杨凌拜倒道:“卑职程录,现任锦衣卫福建道百户,遵牟指挥令谕,有重大军情先报杨总督大人得知,故此前来求见!”
杨凌不知出什事,急忙问
她摇摇头,蹙起眉道:“海狗子想买通大人,以求称霸东海,送你财帛妇人不过是探探你态度,你若笑纳,他便多几分把握,至于用间……实在不可能,且不说她个异族女子探不去什消息,纵然得消息,她也休想送出这总督府。”
杨凌呵呵笑道:“海狗子嘛,自然是想送份重礼给,寻常物事他怕不放在眼里,就要从异域他乡搜罗稀罕物,只不过……看他误打误撞,送来这个女人绝不只是被人拐卖那简单。这个女人很可能懂击剑、懂火枪,至少她谈吐举止,绝非普通人。可是她作为被掳走奴隶,又是这般美貌,在群男人聚集海盗船上飘流三年,居然没有被侵犯过……”
成绮韵听到这儿心里酸溜溜:“唉!大人终究还是把她给……可他这也太快吧?照怜儿说,大人不是这般没用啊,莫非西洋女子身怀异国媚术?”
杨凌说着说着,见成绮韵眼珠乱转,也不知想些什,忙敲敲桌子道:“喂,你听见说话?”
“呃?听见,大人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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