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？”
成绮韵眨眨眼，莞尔道：“卑职没有开玩笑，如果阿德妮知道西洋火炮
奥秘，如果大人想知道阿德妮秘密，唯有让她成为你人，她才会向大人坦白。”
杨凌没好气地瞪
她
眼道：“你不懂，西洋女人不会因为失身与人，就存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念头，对这人死心塌地，真要她……”
杨凌想起阿德妮颇具异国风情美貌和那成熟丰艳胴体，不禁心神荡，随即收敛心神道：“那时她坚不吐实，
想对她用刑也不忍心，难道要本官派水师去和西洋人硬拼，以数倍伤亡代价取得胜利不成？”
成绮韵好整以暇地摇头道：“嘁！难道大人现在就不怜香异玉、就舍得对她用刑？看不然，以卑职这些日子解，这个阿德妮自称是佛郎机国个民女，绝对是谎言。但是有秘密瞒着人，未必便是心怀叵测，或许是有苦难言。卑职看得出，这位姑娘无论心地还是为人，皆非邪恶，大人想想看，她孤身人被转卖到大明，如今身份未定，随时可能再被大人送来送去，怎
可能对大人真心以待？如果大人给她明确身份，有份安全感和依靠，在这异域他乡，大人在她眼中，就是她唯可以依靠和依任男人，她不把颗心全掏给你才怪，大人以为呢？”
杨凌定定地看她阵，见她嘴角翘着，副似笑非笑表情，不禁摇头道：“发现你越来越邪恶。”
成绮韵俏脸上勾起抹邪气而魅惑笑容，娇声道：“将士们在前方流血，是为保国安民。大人在后方流汗，也是为保国安民，为江山社稷。为减少将士们伤亡，看大人你就勉为其难、英勇献身吧，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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