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军炮手们也在紧张擦拭炮管、拆出子铳,更换新铳。杨凌得阿德妮设计出图纸后,就立即先命人造木制假炮送到水师,让水师官兵日夜苦练清膛、填弹等技巧,但是尽管如此,他们动作比起海盗船上水手,熟练程度还是要逊色多。
“至八号炮,换实心弹,校准炮位,准备发射!”韩武屹立指挥,夷然不惧。
“轰、轰、轰!”西班牙战舰再次领先与明军发射,船体造成破坏,海盗船也不约而同地换上实心弹,好在福船硕大无比,落在船上危害不大,只有弹落在船舷上,砸得木屑横飞,门大炮被弹开,几名士兵受伤。
士兵们慌起来,韩武霍地拔刀在手,厉声喝道:“慌什?反击回去,西洋海盗战舰同样是木头做,轰垮它!”
战船转舵完成,此时西洋舰正在再次填弹,而明军炮火因为晚轮而蓄势待发,趁此机会,韩武大胆地命令战舰斜着又逼近些。
火彻底击毁这艘明军指挥战舰。
在他授意下,另艘战舰向逼近两艘明军战舰冲过去,而费尔南多利用船小、变动船体快优势抢先进入攻击位置,双方距离已逼近火炮最佳射程,照理说这个角度,明军笨拙火炮想要攻击还是差些。
费尔南多狡黠地笑,冷静地下令:“转舵……”舰船开始90度调头,将密布在侧舷炮口对准对方。
“开火!”费尔南多再次下令。“轰、轰、轰!”火炮轰鸣,船舷震动,海面上顿时硝烟弥漫。是开花弹,看来费尔南多知道这个距离,实心炮弹难以对明军战舰造成致命性毁坏,其目是大量杀伤水兵、破坏明军帆布。
但是这个距离,首轮发射通常都带有校准炮位、和示威恫吓性质,准头有限。
“开火!”
“轰!轰!轰~”
“轰!轰!轰~”
明军炮弹刚刚倾泻出去,西班牙战舰火炮也响。两艘船都遭受沉重打击,实心弹、空心弹、霰弹同步发射,船体、船帆和兵
大量炮弹落入海水,激起道道水柱。没有怎打过海战明军战士明显有些紧张和慌乱,这还是杨凌有意让他们参加过海上倭寇结果,否则初战就碰上战斗经验如此丰富对手,明军即便火力和战船皆优于对方,恐怕也会糊里糊涂地打败仗。
好在福建水师是见识过杨凌“千人斩”厉害,那场大屠杀,杀可大多是水师官兵,再加上韩武任水师提督后治军严谨,士兵们畏于军纪,因此慌而不乱,仍然按照命令紧张地做着准备。
第轮发射完毕,费尔南多船上炮手对于射程和准头迅速做着调整,清洁炮膛,重新装填提心弹,速度快捷无比,第二轮炮火再度发射。
与此同时,明军战舰已经转到合适位置,随着韩武声令下,如同有节奏鼓点声,明军船舷上个个炮口发出怒吼,海面上浓烟密布,双方只感觉到海浪扑上船舷、洒在身上感觉,却已看不清对方舰船。
韩武座舰中两弹,处打在后甲板上,由于是开花弹,对船体伤害不大,尾帆受到些破坏,伤十几个士卒,另枚砸进船舱,在船舱内爆炸,在韩武喝令下,立即有士兵用专用汲水设备汲取海水,喷射灭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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