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把渐渐逼近,孤立在沙洲上海盗们发现,那是支比较怪异队伍,他们六七人组,白布包头、身着蓝袍,走在最前边人持着近两丈多长锋利竹枪,上边还带着些枝桠,两侧则有人端着简单捕猎用弓矢。他们踏着月色涉水而来,赤裸脚下泛着浪花,如同水银泻地。
有人见多识广,开始惊怖地叫起来:“是狼兵!这是朝廷狼兵!”
“答对,有赏!”个少女甜脆声音道。
她话音落,黑暗中就有枝利箭准确无比地钉在那个海盗咽喉上,他凸瞪着双眼,嘴里嘶嘶地漏着气,缓缓地软倒在地。
二蛋闻声望去,火把照耀下,只见个英姿飒爽少女,正大大方方地向他们走来。她蓝帕缠头裹住青丝,身着对襟紧身青衣,纤腰束下是肥大若裙阔边裤,腰间配柄短刀。
见银芒隔空闪,“噗”地声钢叉贯体,雪亮叉尖从他后心露出来,随即再次被殷殷鲜血染红。
二蛋揪心裂肺地喊道:“日你个奶奶啊,这是怎啊?谁来告诉,这是他妈出什事啊?”
几股尚能保持冷静,因为无法阻止别人,而留在沙洲上海盗们听他象嚎丧似叫声,不禁若有所动。过会儿,块沙洲上有人高声喊道:“二当家,是飞龙屿老布,你给大家个交待,猫爷……他是什意思?”
二蛋都快哭出来,他嗓音都变,哀嚎道:“屁意思,们和官兵联手,想杀光你们?官兵呐?官兵在哪儿、在哪儿呢?们想害你们话,现在还留在这儿干什?你们这些猪脑袋,们上当哇,上官兵大当哇!”
他痛苦地捶着自己胸膛,擂“嗵嗵”直响:“这下才是真完啊!咱们随便怎杀都没关系,可这攻福州,猫爷死定啦!们死定!”
那张宜喜宜嗔甜美笑颜看着有些眼熟,他忽然恍悟:这正是下午他曾亲眼见过,那个被海盗们*言浪语羞臊满脸通红小媳妇儿。
他眸光动,身后背囊中又柄雪亮锋利鱼叉已握在手中。宋小爱笑盈盈浑不在意,她柔情蜜情地微睨眼身旁伍汉超:有这个武艺高强俏郎君在
几股海盗骚动起来,过会儿他们开始缓缓聚拢过来,有人惶然道:“就晓得不对劲儿,怎都觉不对劲儿,现在怎办?二当家,你拿个主意,咱们现在怎办?”
二蛋木然看着他,面容扭曲着道:“怎办?还能怎办?们完,全完,什招安、什圣旨,人家打开始就没想招揽咱们,咱们是自己送上门来挨这刀啊!”
老布虎吼声,跳出来道:“还没完!二当家,猫爷肯定是出不城,咱们去把人马拉回来,抢船出海重立门户,大家拥立你做老大,怎样?”
二蛋眼珠灵活下,他四处瞧瞧,沙洲上能战海盗估计还有八百多人,他心中燃起线希望,不禁咬牙说道:“不可能,官兵设计杀人,福州城下定早就布好陷阱。就咱们这些人,马上抢船出海投狗爷去!今天出这事,狗爷决不会再受招安。”
众人正欲答应,忽见沙洲四方如鬼火幢幢,而且化十,十化百,迅速变如同满天繁星,那是枝枝火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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