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考虑给养问题,但是将印度洋海军全部调来远东,这“空城计”只能玩得时,旦被西班牙等国知道真相,焉知他们不会乘虚而入?种种因素,使艾泽格也急求战,这位经验丰富老将也因此入彀。
追半个时辰,艾泽格耐心渐渐消失,他不能远离满剌加,留守士兵少到明朝派上船拿着扫帚大妈,都能把他全扫进大海,他必须得赶回去。
艾泽格正要下令回师,可是这时明军舰队也减速,由于他们逃在前面,阵形有些散乱,需要重新排列攻击阵形。艾泽格大喜,明军也失去耐性。这就像是场捕猎游戏,谁先沉不住气,谁就将落入对方陷阱。
“回师”两个字冲到嘴边,却变成“冲过去,从他们中间穿过去。”
艾泽格注意到明军阵形散乱,如果迅速靠近过去,明军两翼战舰炮口将被自己战船挡住,而他举动虽然有些冒险,却可以两侧舷炮同时发射。
葡军舰队仍然排成两列,以左斜四十五度角径直插向明军舰队,试图趁他们刚刚改变战斗队形举击垮他们。第列舰队已改雁翅状为字长蛇阵。第二列正在慢慢调整角度,要和第列连接起来,形成个平行舰炮打击阵营。
阿德妮立在帅舰船头,从葡军舰队举动立即发觉他们真实意图,正以扁U字形撤离烈火阵明军战舰立即也调整角度,双方隔着中间熊熊燃烧火船平行向左侧行驶,同时开始互相以舰炮射击。
炮弹射漫天飞舞,当整个舰队驶离火船区域时,双方近四十艘战舰共发射炮弹六千余枚,但是所造成伤害微乎其微,双方舰队似乎完全没受影响。
因为他们隔太远,近五百米距离,如果个士兵徒步奔跑,也用不多少时间,但是炮弹从这远距离落下,已经丧失大部分杀伤力,顶多算是个铁球从天而降,连甲板都未必能砸破。
“咬住他们!”艾泽格注意到这二十艘明军战舰全是五桅巨舰,火器配备精良,这绝对是明军主力战船,于是他命令舰队紧追不舍。
旦形成近身
经过阵猛烈对射,双方在甲板上弹药全部告讫,军需兵正匆匆忙忙地从弹药舱中向外搬运着弹药,双方都有个间歇阶段。
明军从北向南调集大量战舰,其中拿得出手,可以称得上重型战舰至少也应该有五十艘,决不会仅止于眼前这支舰队,艾泽格对此心知肚明,并不敢马虎大意。
但是海平面上看不到有任何其他舰只影子,也许是因为明军调度和指挥有他们自己考虑,或者是不敢孤注掷,投入全部战舰。但是不管怎样,如果能趁机摧毁这支舰队战斗力,那自己将不用再担心明军水师会造成什威胁。
风帆兜满海风,战船开始加速,激起海浪“砰砰”地猛烈撞击着船底,战船几乎是在浪头上跳跃着前进。海上作战,其实绝不像陆地上那样,大集团决战时,双方可以集中人力、物力,挑选个合适地点,战而决胜负。
由于大海特殊条件,海风、海雾都因素影响,两支舰队在海上周旋半个月情况也是经常可见。但是明廷目前财政状况支撑不起庞大水师集结南海待战,艾泽格海军又何尝拖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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