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转过脸来,狐疑地道:“你……这着急开办讲武堂,不是为讨好阿德妮那丫头吧?”
杨凌怔,失笑道:“瞎猜什呀你,唉,女人呐,旦有……嘿嘿,就会变盲目起来,聪明如韵儿,也不例外。”
成绮韵俏脸红,却仍不服气地道:“反正……你这是记败招,皇上允许你随时征调三卫兵马,看来宠信未减,这样还好些,要不然这亏可吃大。”
她瞪杨凌眼道:“告诉你呀,对女人,就不能味地宠着惯着,你叫她心满意足,什事都依着她,她呀,反而会无病呻吟,生出事端来。”
杨凌作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状,连连答头道:“成大小姐教训是,真是语惊醒梦中人,杨凌受教。那什……那个本官刚从满剌加回来,有些劳乏,今晚儿就独自睡。有只风骚小野猫,该歇着就歇着,免得心满意足之
:“二位大人,杨凌这次出京时日实在太久,既然皇上对东南之事已有安排,也就放心,这两日俟交接清楚,本官就得继续巡视陕川贵带,完成圣命早日回京覆旨。你难得有机会在榕城聚首,本官今晚在‘倚翠楼’设宴,请二位大人欢饮尽兴,呵呵,福州四大名妓色艺双绝,请她们琴箫助兴,亦是桩乐事。”
刘宇虽然生冷不忌,王华却是位洁身自好谦谦君子,若不说明只是请名妓琴曲助兴,杨凌恐他踌躇,故此特意说明下。
王华见他坦然自若,毫无失落怨恚之气,心下钦佩叹服,不由抱拳赞道:“杨大人年仅弱冠,却能宠辱不惊,这份胸襟气度,王某虽过知命之年,也是……实在是自愧不如啊,佩服!佩服!”
“哪里,哪里,王老大人过誉,杨某愧不敢当,愧不敢当。”杨凌急忙抱拳施礼,随口笑道:“两位大人不擅乘船,满刺加往返全是海途,二位路辛苦,请先回房沐浴更衣,好生歇息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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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凌叫人将二位钦差引回后宅安置,又若无其事地安抚愤愤不平部下几句,打发大家散,这才施施然地也回自己房间。他刚刚换下官袍,就见成绮韵寒着俏脸,气鼓鼓地走进来,见他也不答说,径自屁股坐在椅上。
杨凌见笑嘻嘻地凑过去,要和她挤坐在张椅上,成绮韵赌气地扭身子,杨凌也不介意,涎着脸和她挤成堆坐,揽住她柔滑如蛇纤腰低笑道:“刚从苏州回来两天,这是谁惹你成大小姐生气?”
成绮韵白他眼,嗔道:“你这人,嬉皮笑脸没个正经,人家早劝你,你不听,要是只提千人队分驻各省之事,皇上十九便允,你偏要异想天开,办什讲武堂,现在两件事全驳回来,连该有奖赏也没,你说你何苦来哉?”
杨凌将脸颊贴在她粉腮上摩挲几下,腮肌似雪,嫩如凝脂,虽是酷热天气,却清凉无汗,如玉之滑。杨凌眯起眼来,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幽幽芳草气息,惬意地长叹道:“知者谓心忧;不知者谓何求。苦心,你又怎会知道呢?”
成绮韵被他摩挲很舒服,眼神也变得柔媚起来,却仍然不甘心地哼声,从鼻腔里昵声含糊道:“你有什苦心?早说有些事要徐徐图之,着急不得,这下吃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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