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中几大势力,分别是杨凌派、刘瑾派、元老派、中间派,朝中文武*员、内外臣子基本上全部依附于这四大派系。
杨凌派牢牢控制在手里是军队系统和特务组织。刘宇掌管着兵部,杨凌在军中影响日深,现在已经取代刘大夏,成为军中灵魂人物。三厂卫方面,明里对刘瑾敷衍事,内里则根本就是唯杨凌马首是瞻,这点刘瑾也心知肚明,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把握和杨凌正面决战,这些人只要不拖他后腿,
乱,虽然没有搞太大动静,不过从没就太平过,只是骚乱都被地方官府及时镇压下去,地方官为政绩不免要报报太平。至于百姓们,蜀王府经营百多年以来,已经兼并占有全蜀十之六七土地,百姓大多是佃户,是要靠王府吃饭。所以目前虽未察出蜀王谋反迹象,不过如果蜀王想反,倒是能够马上把全蜀百姓召集起来,因为这儿百姓等于全是他家丁。所以他当然不在乎调来个指挥使,迁调些军官,这可不能表明他没有反意,当地卫所官兵,尤其是中下级将校,可全是在这儿住百多年本地人,已经完全蜀地化……”
杨凌赞赏地道:“你能这想,可比以前精明多。不过单凭这些也不能证明蜀王有反意。蜀王在诸藩王之中素有贤名,这可不是沽名钓誉,只不过任何评价都要看是谁来评,从什角度评。在例代帝王眼中,蜀王安分守已,忠于皇室。在朝中*员眼中,蜀王不干涉政务,不tf*糜。在文人墨客眼中,蜀王修桥补路,开办民学,这样人,当然就是个好藩王。你还指望既然称为贤王,就得天下为公?就得把全蜀百姓当成自己家人?呵呵,那自然不可能。”
他想想道:“蜀王生病可是真?”
柳彪道:“是,是种怪病,请许多名医也治不好。不像装,卑职曾经派人向他聘请过郎中,还有青羊宫道士侧面打听过,说法全都致,个人要装病该越少人接触才越易隐蔽,没有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道道理。不过卑职大胆猜想,东厂既然有过蜀王欲反记录,现在却全然没动静,除东厂所解消息不实之外,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蜀王得病,这才打消谋反念头?”
“万事皆有可能,但是没有证据,堂堂个藩王,而且是最有贤名藩王,朝廷便什动作也不能,查吧,总得查再说,这事急不得。你既从成都来,解京中情形吧,那边如何?”
“是,消息闭塞乃厂卫之大忌,条及时消息可抵百万雄师、可抵黄金万两,这是内厂成立之初,大人亲口训示话,卑职怎会忘记呢?”
柳彪笑道:“卑职在成都,与京师联系直密切,大人刚刚启程往西,成大人便吩咐京师消息重心移往成都,卑职这里正有京中焦大学士传来亲笔信要交给大人,只因卑职进门便谈起蜀王消息,倒把它耽误。”
柳彪说着,从怀中掏出封信,恭恭敬敬地递给杨凌。
杨凌从浴筒边抓过块大毛巾擦净手,验过火漆无疑,这才撕开来静静地看起来。
焦芳信中,详细叙述杨凌离京后几个月发生情形,对目前朝廷政局做详尽分析,从信中看来,这位焦阁老已经焦虑万分、六神无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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