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义想到这里忍不住也是阵心酸,他揽住柳绯舞,柔声道:“你现在知道父亲为什大光其火,甚至命令全教上下不得对施以援手,定要带着你去总舵总受教规惩罚原因吧?”
他贴着柳绯舞有些削瘦脸颊道:“因为父亲早已决定由担任少教主,可是两位兄弟各有派系,父亲担心贸然立会造成本教分裂。他让去大同,就是想让拥有刺杀正德大功,这样立为少教主,两个兄弟也没话说。他在江南本来都给安排好新身份,听说你出事,立即带着亲信飞马赶回大同,劫牢时又弄死伤惨重,父亲自然大怒。现在官府画影图形,举国通缉,教里又不许收留们,你在起目标又明显不得,才带你……苦你,绯舞。”
柳绯舞现在也说不上对李大义是种什感觉,他是自己腹中孩儿父亲,是自己夫婿,又是直接造成父亲死亡元凶之子。可是自己虽是被他强,bao失身,李大义对她专和深情,柳绯舞却是心
担心。王兄代行蜀王之职,目前正在处理都掌蛮意图叛乱之事。这些年巴蜀直骚乱不止,全被父王恩威并施平息在本地,蜀贤王之名,是那好得吗?如今都掌蛮人占据凌霄城,稍有举动就是云贵川三省皆惊,父王重病,王兄正在处理这件大事,分不得神。所以……今日这件事出得你口,入得耳,万万不可再让第三人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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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出得口,入得你耳,万万不可再让第三人知道!”身当地土人打扮李大义对柳绯舞慎重地说道,然后体贴地替她披上件衣衫,柔声道:“夜里有寒气,披上些。”
柳绯舞幽幽地叹口气,仿佛吐尽腔辛酸,她疲乏地闭上双眼,半晌才道:“当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,除你,何曾见过第三个人?”
十七岁女孩儿,如今再不复当年做官宦小姐时模样:淡妆丽雅,肤色粉腻,眉黛微颦,姣楚可人。如今她,脸色蜡黄,蓬头散发,只有双眼睛大大,依稀可见当初美丽风采。
相依为命父亲过世,她又被关进大牢,身心已饱受折磨。李大义闻讯悍然返回大同城,杀官劫囚将她救出来后两人就颠沛流离,到处流浪,直过是担惊受怕日子。
柳绯舞父亲是被自己人杀人灭口,昔日圣教教主已成她杀父仇人,她又怎甘心跟着李大义走?两人路逃路闹,终于闹李大义凶性大发,气怒交集之下对她施以强,bao,谁料李大义清醒后虽后悔莫及,可是只这次,柳绯舞便珠胎暗结,怀他孩子。
女人到这步还能怎办?慢慢,柳绯舞也接受他说辞:身为圣教弟子,就得随时准备牺牲。父亲落在朝廷手中,不外乎点天灯、五马分尸,死在自己人手中,至少还落得个全尸。
然而柳绯舞毕竟养尊处优,从来没有吃过苦,纵然想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,又怎受得这般天天不得安宁日子?今天,李大义再次带着她逃出刚刚建成不久家,她终于忍不住爆发。
身子依然娇娇怯怯,柔宛如柳,小腹还没有隆起来,可是昔日俊俏过人,肤光赛雪嫩颊,在月光下,却是那样苍白,还有些粗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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