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让槿也被引动好奇心,不由疑道:“什?这处天险经俘虏描绘修整后,沙盘上模拟景致已经十分逼真,在下已经看过四五次,实是难以攻破,大人说自陷迷途,指是……?”
杨凌走到沙盘旁,指着处要隘道:“二王子、封大人,你们看,这里是铜鼓岭,三处峭壁悬崖,难以攀援,上山只有这条崎岖山道,贼人依山建有数处碉堡,易守难攻。说误区就是:们为什定要攻下这些碉堡?”
杨凌指点道:“这些碉堡都修建在山险之上,并不当道。们大军难以通过,但是挑选部分身手矫健精兵,却可以躲过这些碉堡,轻兵深入,直捣巢穴,何必在山口和他们争堡卡之胜负?要知道这些碉堡建于险要,高高在上,利于守隘,却不利于蛮人出兵前后夹击,况且这些碉堡中也存不多少兵,想前后夹攻们突袭而入人,从兵力上来说也办不到。”
朱让槿吸口冷气道:“大人,此计太过冒险,轻骑深入
消息,如果其中真有探子,恐怕消息传回山去,只会让蛮人更加摸不着头脑。
朝廷招抚厚待降者,严厉打击反叛,大大弱化蛮人战力,又用大半个月时间,蛮人控制地方只剩下几处最险要山寨,其他地盘已尽数落入朝廷大军之手。
※※※
叙州大营之中,沙盘上面面小红旗插满各处山岭峡谷,余下几面绿旗虽然数量最少,可是却统统插在最高处。
杨凌指着那几面绿旗道:“剩下这些山寨,不及被攻陷山寨百分之,可是这些也是最大、最难攻山寨,山林密布、天险难行,可谓华夏之最。叙州剿匪平叛能否成功,就取决于这些地方能否被拿下,否则终是功亏篑。”
朱让槿忧心忡忡地道:“钦差大人,照说蛮人连连受挫,应该押出王兄以为人质,可是军连攻连克,蛮人只知退守抵抗,竟是再也不提王兄被扣之事,会不会王兄已经……”
杨凌沉吟道:“二王子不必过于担忧,被俘蛮人,不是都招认世子被囚在九丝城?从未传出世子被害消息,以本官看来,必是阿大以为天险可恃,军必定攻之不下,所以才不屑以世子为人质阻攻势,而是想在战阵上大败军,使军再不敢言战。”
朱让槿张张嘴,终是深深叹口气,他知道这是杨凌在借言安慰,随着明军节节胜利,都掌蛮只知抵死顽抗,却再不提以世子相挟事,就算蛮人头脑简单,缺少心机,可他们既然先前能以世子向蜀王提出诸多条件,现在如何想不到将世子横于阵前阻挡明军?看起来他们是错估蛮人理智,世子朱让栩十有八九已经被蛮人所害,只不过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,这层窗户纸没有个人想去捅破而已。
封参政怕二王子伤心,连忙岔开话题道:“杨大人,目下所余几处山寨都易守难攻,横于军面前铜鼓岭,四壁峭立,到达山门前数百米距离,只是在山谷中开辟条羊肠小道,蛮人只需数十人垒石其上,便足以抵挡百万兵马,实是难攻呀。”
杨凌微笑道:“铜鼓岭虽然险要,但是以前朝廷大军攻山屡屡受挫,寸步难进,其实是陷入个误区,身在迷障而不自省,否则何至于数十万大军寸步难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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