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乍看起来不如以上几处险要,以上几处关隘皆有夫当关、万夫莫开隘口,而都都寨没有。但是都都寨不同之处在于,它虽名为都都寨,其实并不是座山寨,而是都掌蛮人颇为集中许多山寨集合。
都都寨分为大都都、二都都直至五都都,这是都都寨主体,五座山峰连绵起伏,中间有险峰、有断崖、有峡谷、有沼泽、有密林,处处可以设伏,处处皆有伏兵。
包括它外围,地形也是错综复杂,本官原想先剪除外围,步营向内收缩,奈何这里地形根本不合适在其他各处围剿方法。大人请看,都都寨这侧有蓝崖、洪崖鬼坡崖几处不可攀援险要,旁边有阿儿寨等大大小小十几座山寨为唇齿。
彼此之间既近且密,试图先夺任何寨,都会受到其他各寨援助,即便抢下寨,们也无法在蛮军日夜不停袭扰下长久驻扎下去。如果分兵同时攻打各寨,却又恰好中他们计,旦进入连绵不绝山区,各种险要地形全都变成杀人武器。们在这里打十多天,吃就是这个亏。
再看这
李森挑营拔寨,势如破竹,还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窝囊仗,就连险要无比铜锣岭,他按照杨凌轻骑深入,回马拔钉之计,也轻而易举地拿下来,可是在这都都寨,集合全部精锐兵马,不但寸步难进,而且屡吃败仗,他还真有点愧见杨凌。
李森匆匆回到帅帐,唱名报进道:“大人,李森告进!”
“快请进来。”杨凌和封参政、苏御使还有二王子正端详着沙盘,听到声音抬头说道。
这本是李森帅帐,不过此次巢匪平叛杨凌是节制三军大帅,他是副帅,杨凌来,他也得避席以让,统帅之权得移交杨凌,所以神色间丝毫不敢马虎。
李森进帅帐,单膝跪倒,抱拳过首,愧然道:“大人,末将惭愧,集合五万大军,都都寨却久攻不下,有负大人所托。”
杨凌若无其事地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剿蛮战事,打百余年,名将不知派凡几,大军不知派几万,要是都打胜仗,今天咱们也不用来这儿。”
他走过去扶起李森道:“起来吧,这都都寨地形和几位大人看半天,实在看不出都都寨比博望山、铜锣岭、凌宵城险要在哪儿。你在这儿打十多天,给们介绍下情况,六县之敌,如今不过龟缩在都都寨、九丝城两处而已,就不信取之不下。”
李森见杨凌轻描淡写,将他损兵折将事笔带过,心中感激莫名,他站起身来,先问道:“听大人口气,凌宵城已经拿下?”
杨凌微笑道:“本官也是刚刚得到消息,宋总兵智取凌霄城,如今九丝城对翅膀已经折只,只待取下都都寨,本官就可以放心让大军长驱直入,直逼九丝城。宋总兵那里万多兵马,本官没调他们过来,已下令让他们在九丝城和都都寨之间险隘关口筑堡设卡,切断彼此之间联系,这都都寨,就要由们来独自剿灭。”
李森听说与都都寨齐名凌霄城已被宋小爱介女流轻而易举地拿下,心中更增压力,也不禁斗志陡生,他走到沙盘前,长吸口气,凛然道:“杨大人,各位大人,都都寨和铜锣岭、凌霄城等处有所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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