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浪干笑道:“嘿,天还没黑呢,你先喝着,守着山,晚上再喝个痛快。”
阿欧黑脸红,居然有点忸怩地瞟他眼,这才闪身进洞。
阿欧力大无穷,比还男人还要骁勇,而且不但酒量奇大,旦喝醉就喜欢和他颠鸾倒凤番,听他话,明白他意中所指,这才满心欢喜地进洞。
刘浪瞧她进洞,脸色变得阴沉起来:“妈,穷山僻岭三五万人,也敢扯旗造反和官府明着干,这不是作死吗?不是老子心狠,跟你们混下去,只能起玩完。那结发妻子呀,那才是贤良淑惠好女人,有机会改邪归正,还能当官,老子不答应,祖宗牌牌都得气跳起来。”
想起那个柔柔弱弱,纤白俏丽跟月牙儿似结发妻子,刘浪忽地腹下阵火热,就像个等个入洞房年轻小伙子,恨不得插翅马上飞回保宁老家去。
,那个鬼婆娘也盯得紧着呢。这回老子也是大官儿,衣锦还乡,回头把她娘俩找回来,让欺负那帮畜牲都看看,哈哈哈……”
刘浪想到坐着官轿,敲锣打鼓回到卫所,风风光光地出现在昔日那些欺压过他人面前,不由仰天大笑。
“你笑个什鬼!阿哥说官兵这次很厉害,这里也要小心点儿,没准会有人摸过来。”石下忽然有个女人气哼哼地说道。
“嗯?”刘浪低下头,只见个身高不足米五,上披麻衣下着草裙,黑黝黝胖墩墩妇人手里提着柄雪亮三股钢叉,脸宽嘴扁、细眼淡眉,像极画儿上绘蛤蟆精。
刘浪从石上跃而下,嘿嘿笑道:“怕什?就凭这儿,有石有水,险不可攀,官兵纵火没用,只派十个人从上边掷石头,就别想有个人能爬上来,嘿嘿,阿哥走?”
他无意中向远处看,忽地怔下,再定睛瞧瞧,原来竖在远处林中最高那棵树果然不同,刘浪神情紧,连忙又爬上石头,手搭凉篷正向远处眺望着,个同样身穿布衣、汉人打扮男人匆忙走过来,悄声道:“大哥,树倒,怕是那话儿到。”
这人身材壮实,相貌憨厚,叫何实在,本来是个无业流民,无法求生才逃进山里来,纯粹
他个头儿比那女人高出两头不止,这女人就是他妻子,阿当胞妹阿欧。她刚刚送不放心,特地赶来探看阿当下山。
“嗯,阿哥回寨,其他几寨很危险,阿哥从大寨里抽调两百名勇士去助战,后寨空虚,所以咱们这关定得小心着点儿。”
“嘿嘿嘿,咱这座蛤蟆岭,派上三十人就足以守得风雨不透,何况有百六十多人呢。”刘浪向山下指指,山下是片嶙峋石头,中间洼处碧绿是潭潭清澈泉山,彼此通过洼处连起来,直到再向更远处汇成道清流。
“看到没有,两里地内没有棵树,官兵要想冒头儿,隔得远远儿就能发现,有啥好怕?你去喝点酒吧,吉老司前两天刚送来老酒,还有才炖熟狍子肉,香着呢,领几个人在这儿看着就行。”
他知道阿欧嗜酒如命,这话说,阿欧果然馋涎欲滴,眉开眼笑地道:“好!吉老司带来酒向不错,比咱们自己酿香多。”她把钢叉顿,转身走几步,到洞口忽又转身道:“喂,你要不要喝点儿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