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笑吟吟地揖道:“见过郡主,在下便是郡主口中那个人面兽心、罪该万死死钦差杨凌。”
朱湘儿小嘴张能塞下个鸡蛋,怔半晌才挣开二哥怀抱,重重地哼声,头也不回地向静心阁走去……
静心阁内,蜀王朱宾翰气色很好,脸上难得带出几分红润。他披衣坐在椅上,向杨凌含笑道:“此次巴蜀场大动荡,亏得钦差大人才消弥与无形。”
他轻轻叹口气道:“这两日,巴蜀各地土司纷纷上书致贺,态度恭谨,与往昔飞扬跋扈模样大不相同,看来本王治蜀之策确有不妥之处呀。此次彻底平息都掌蛮百年之祸患,是钦差大人对巴蜀大功。救下小儿让栩,是对本王大恩,杨大人,本王真该好好地谢谢你才是。”
“哪里哪里,王爷您客气。为令出门,方便挥军作战,也为避免王爷受到骚扰,下官侍卫这段日子给王爷和家人造成诸多不便,还请王爷多多见谅。”杨凌连忙欠身道。
身子,赶快丢下刀,把她抱出树丛。
朱让栩见小妹没有受伤,这才放下心来,却仍埋怨道:“你也太莽撞,这里有杨大人重重侍卫,里边怎会有刺客,这下虽没伤着湘儿,怕也吓得不轻。”
朱让槿脑门上也急出汗来,他也不敢向大哥回嘴,匆匆试试朱湘儿脉搏,然后放心地在她身上点两下。
朱湘儿幽幽醒来,瞧见大哥二哥,“哇”地声大哭起来,然后就开始抽抽答答地讲述刘大棒槌和他兵如何虐待她,不许她出青羊宫后苑步,简直把她当成犯人……
从她描述屡次失败逃跑记录看,今天应该又是郡主朱湘儿次“越狱行动”,只不过……又失败。
他发现蜀王治家果然严谨,蜀王两个儿子自打进门儿,就跟换个人似,蜀王和自己说话,两兄弟言不发,态度恭谨地静坐
换作刚刚出发去叙州杨凌,还不会在意她说什,他授意刘大棒槌严密控制青羊宫,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,说是怕人刺杀王爷、怕有些混乱消息影响王爷病情,其实本来目就是为软禁他们。理由本来就牵强,只是为自身安全,他也顾不得。如今知道蜀王根本没有谋反意思,听着人家苦主当面鸣冤,杨凌不禁哭笑不得。
朱湘儿番哭诉,弄得朱让栩兄弟也是面红耳赤。朱让栩不知道杨凌到四川本意,只是觉得四川烂摊子是人家钦差大人收拾,自己命也可以说间接是杨凌救,杨凌这做或许有点过分,虽说别出心裁,也是番好意,人家是对自家有大恩人,小妹这般当面指责可显得蜀王家不厚道。
朱让槿聪明过人,尤其在大王殿上,杨凌见到铺地金砖时奇怪表情和自言自语,使他对杨凌来意已经揣测透,知道杨凌原先必然是听到有人私购金砖消息,这才来四种查访,本来目就是为父王,那他趁机软禁父王行为也就不奇怪。
如今误会毕竟已经冰释,这事也只能大家装糊涂,可是小妹张嘴就喳喳个不停,他连插嘴机会都没有,只好由得小妹去说。
朱湘儿好不容易发泄完,才看见有个讨人嫌家伙也和大哥二哥挤在块儿,笑嘻嘻地听她发牢骚,不禁俏眼瞪道:“你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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