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让槿哈哈笑道:“大人看表情,那还用问?”
朱让槿将杨凌引到花园中,杨慎正候在那儿,朱让槿笑道:“杨慎才学横溢,在看来,实是巴蜀第俊才,能得杨大人赏识,早日建功立业、报效朝廷,作为好友,也代他高兴很。”
杨慎听得好友赞语,倒也不做出惶恐谦虚模样,只是淡雅笑,朱让槿又道:“你们好好谈谈,会宴上咱们再饮酒尽兴,今天实在太忙,些好友还未及攀谈,先去见见吉潘和拓拔,会儿再来寻你们。”
杨凌和杨慎拱手送别朱让槿,然后转身并肩行于处处漫烂盛开菊花丛中,杨凌忍不住问道:“令尊大人可同意让保荐你入朝为官?”
杨慎神色也甚是欢喜,忙欠身笑道:“是,本来在下还在担心,毕竟家父在朝为官,这样做难免要招些嫌疑,想不到家父回信竟然同意,还要旦入朝,要谨守本份、恪尽职守,不可倚仗父亲或大人关系,浮华孟浪。”
赴宴土司或能代表其身份使者。今天蜀王朱宾翰穿上金织盘龙赤王袍,看起来精神奕奕好似完全康复般。
银安殿比不得金銮殿,下边设有座,众人分汉夷两排入座,杨凌自然高居首位。对面排都是土司*员,杨凌看到吉潘瓦西和拓拔嫣然也赫然在座,不禁向他们微笑颔首。
蜀王坐在王座上,微笑道:“钦差大人代天巡狩,来到成都即马不停蹄赶去平定都掌蛮之乱,举平定百年祸患,功莫大焉。孤王今日设宴,既是养病回宫后正式为杨大人洗尘,也是为他庆功呀,呵呵。”
杨凌忙欠身道:“多谢王爷厚意,下官愧不敢当。”
蜀王不提昨日遇刺被掳之事,杨凌和所有*员土司尽皆心领神会,人人避而不谈,众人纷纷拱手向杨凌致贺。
杨凌听大喜,虽说他和杨廷和关系谈不上如
蜀王捻着胡须,待众人贺语稍歇又道:“自先献王就藩巴蜀,迄今已逾七代,孤王是第八代蜀王,自继王位以来,不求开拓,但求守成,殚精竭虑,效法先王,以礼教治西陲,幸赖众*员和各位土司大人竭力辅助,这方土地还算安宁。”
他吁口气道:“近年来孤王沉疴难愈,时常觉得困乏,政务难以顾及,王府大事早已交与世子,世子虽然天资鲁钝,倒也能好学不倦、饬守宗法、不迩声伎、知书达理,代孤王处理政务,尚和孤意,趁着钦差大人在此,今日宴上,孤就要宣布禅位与世子,今后还望诸位大人像对待孤王样,善待世子。”
在座人都是巴蜀最高层人物,耳目灵通,早知会有这出禅位事情,三位郡王按照惯例,又劝挽番,蜀王含笑推却番,然后起身说道:“本王府邸,园林精致尚算优美,此时正是秋高气爽,金菊绽放,‘菊井秋香’可算得成都八景之,诸位大人不妨游赏番,待酒席宴开,孤王再与诸位尽兴。”
众人起身恭送蜀王走向后殿,这才退出来,杨凌上前与吉潘瓦西和拓拔嫣然搭讪几句,正说着话儿,朱让槿喜滋滋地走来,先和吉潘瓦西、拓拔嫣然打声招呼,然后对杨凌道:“杨大人,杨慎也来,他已接到大学士家书,正要请见大人呢。”
杨凌听大喜,忙问道:“如何?杨大学士同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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