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亮晶晶眼睛也不知在看什,没有确定目标,小眉心微蹙着,嘴唇嚅出些唾沫泡泡,却仍在努力地撮紧着,似乎正在沉思模样,杨凌不禁赞道:“好样,儿子有哲学家气质。”
杨凌刚刚夸完,小家伙就动,脚丫子乱踹两下,下蹬在栏杆儿上,脚丫蹬很有力,身子便侧过来,小鸡鸡抖,泡童子尿巧之又巧地从栏杆缝儿里射出来,喷杨凌脸。
很好、很强大,滴都没浪费,小床上居然没淋上滴,小家伙洒完尿,很高兴地蹬蹬藕节儿似小胖腿儿,咿呀两声,懒洋洋地打个奶嗝儿。
韩幼娘捂着嘴吃吃地笑,站起身来给儿子把被子盖好,杨凌目瞪口呆地蹲在地上,脸上嘀答嘀答半晌,他才抹把脸怪叫道:“杨大人,你……你小子也太牛,这是给你爹接风洗尘呐?”
就在这时,门外嗵嗵嗵阵脚步声,韩威声音急急地道:“妹婿,京城里出大事。”
趁着三个女人瞪圆杏眼逼问高文心两人打什赌约功夫,杨凌悄悄拉着幼娘手,回自己窝儿。
还是那身风尘仆仆衣服,没有来得及换,就回到自己卧房,老妈子退出去,小两口儿蹲在婴儿床边,手牵着手儿,从栏杆之间甜蜜地看着里边甜睡小宝贝儿。
那时还没有做婴儿床习惯,这是杨凌临出京间早就对幼娘学说过东西,还有挂在上边铃当等小玩具,孩子快出生时候,这些东西就准备好,放在卧房里。
两个多月,个大胖小子,脸蛋儿肉紧绷绷,特结实,肥藕段儿小短腿儿不老实地蹬开被子,包着尿布也踢开。
女人是祸水,男人是祸根,小宝宝露出让刘瑾之辈见肯定又妒又羡袖珍小鸡鸡。幼娘怕他着凉,忙要给他盖上被子,杨凌轻轻制止,边用他温暖手掌轻轻抚摸着孩子光滑结实腿,边柔声道:“没事儿时候,多多抚摸他身体,宝宝会感到很舒服,还会增加母婴感情。”
杨凌惊,连忙站起身来,他路上就想着赶快回家,家里千万不要出什大事,见到家里没事,他才放下心来,也想到应该马上进京去见皇上,皇上那儿连威国公都封,可不能在家装死,只是家里千头万绪,实际上他现在到家共还不到个时辰,这些事都还没顾上。
现在听韩威语气焦灼,他脸也顾不上擦,急急忙忙地跑出来,问道:“出什事?”
韩威低声道:“今天金殿上不知何人丢下
韩幼娘崇拜地看着他道:“相公懂真多。”
“那是,还兼过两个月工会主席呢。”杨凌在心里暗暗嘀咕句。
小孩子抱着脑袋睡得正香,自从发现他睡觉很乖,而且也不挠脸后,幼娘就放开他手脚,不再睡觉时把他绑直挺挺,做娘也不忍心呐,看来村子里婶子大娘们说法子也不是适用每个小孩子。
孩子醒,睁着双澄澈眸子,却没有哭。他眉眼五官长得很漂亮,五官象幼娘多些,皮肤也象妈妈,带着点健康微黑,儿子随妈妈,还真是不假。
由于幼娘自幼练武,身子结实,又有高文心那位女神医精心照料,他比两个多月同龄小孩子身子骨儿要结实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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