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把柄在自己手里,他这个蜀王可就被自己攥住脖子,想勒下去就勒下去,这位新任蜀王如果不甘心受制于人,会不会……无论别人为什,他可以为东西是太多。
这样想,竟是步步杀机,举目巴蜀上下,再无个可信之人。
因为次大意,葬送两千人性命,绝对不能、永远不能再大意第二次!
第二日,又下起,bao雨,,bao雨给朱让栩等人营救工作造成困难,山林中杨凌等人同样遇到困难,山洪,bao发使他们更难找到回去路,直到第三天清晨,才意外地摸到个深山中小寨子。
在花重金雇个猎户做向导之后,他们路出山,直接奔往三秦大地。杨凌不是官场新丁,知道如果有股势力想置他于死地,次不成必然还有下次,现在他没有时间去找出凶手,也找不到可信任帮手,唯有速离险地。
果是切由他做主,也不过是让大军多活上个把时辰而已,那峭臂就是带绳索来,也不知该从何处借力攀爬上去,而且不知要耗时多久,哪有荒唐到主帅看见路边有断径残枝,于是便就此大军回转?
可是,如果再小心些,再多疑些,至少可以把队伍分成几组,队队过去,说到底还是大意,卢千户那番话已经打消他疑念,要不是大棒槌……杨凌机灵灵打个冷战,环目四顾,士兵们凄幽幽,都像是孤魂般。
夜里,杨凌辗转难眠,思来想去,拓拔嫣然身影总是在眼前徘徊不去。突兀等候在山脚枫树下倩影、迎风动间腰巾上鸳鸯、饮酒时那妩媚如醇酒眼神……
拓拔嫣然可疑,要搞到这多火药、出动如此多人力,办成这件大事,她是有这个能力。可是……她凭什这做?她仅仅是朱让槿红颜知己而已,而且事实证明朱让槿有很多事瞒着她,以她性子不拂袖而去就不错,她会冒莫大风险陷杀钦差?
为情?她会这傻,还对朱让槿往情深?
凶手既然肯动用这大阵仗,付出这多心血,定是势在必得,果知道他还活着,各种追杀暗算势必不断,所以唯有走,快走,把敌人永远甩在后面,
要说起来,另有三股势力,比她更有杀自己理由,而且也同样有足够人力和财力。是都掌蛮余孽,深山老林中难保不会遗落两座小村寨,再加上散落逃走蛮人,如果集结起来,以他们“活在悬崖上”习惯,技术上人力上都办得到,只有火药不好搞。
为亡族之仇,这理由够。
第二股就是闻风逃跑朱让槿余部,如果他们有胆子敢来向自己寻仇,火药问题便不难解决,杨凌想起朱让槿从卫所骗走火药,那点火药用来装备军队不够、用来炸这座山也不够,显然他是在依样自己制造火药。
莫说江湖人不计义气,为主尽义汉子还是有,以朱让槿人才,交下绝不可能全是庸才。
第三股势力……想到这里杨凌阵心寒,经过朱让槿事,现在他已经不那自信双眼所见旁人品性,朱让槿造反事现在可只有自己和朱让栩听他死前亲口说过,虽说自己当时还授意朱让栩莫要在奏折中提起,使他感恩涕零,但是焉知他事后不会越想越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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