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悟道:“国公调杨清回京,原来是这个打算?兵部里兵部尚书主管所有事务,而将领升迁、降职具体由左侍郎负责提出人选,再由吏部做出最终决定上呈皇上,现在由杨清做兵部左侍郎控制军中将领迁降人选,再有这个吏部给事中监督着吏部最终决定迁降人选,那刘宇就算投靠刘瑾,能发挥作用也有限。”
杨凌笑道:“正是,刘瑾直着意取媚皇上,没有犯下必杀之过,你说对,如果和他直朝争不断,满朝文武分成两派,这样斗上几十年,朝廷必定元气大伤,恐怕花上百年功夫也未必恢复过来。长痛不如断痛,若纵他为祸,自取死路,由得他违法乱政,败坏朝纲,待收集到足够扳倒他证据,再举歼之。别处乱得,兵部却乱不得。兵部掌着天下兵马,调杨清回京,就是要加强兵部实力,以免为刘瑾所得。天下大乱,尚可大治,若是军队也乱,朝廷失去保障,旦此时出大事,那就大乱而不能大治,纵是管仲乐毅复生,也没有妙手回春办法来收拾这个乱摊子。”
“嗯,国公所虑长远,朝政在刘瑾把持下,本来就乌烟瘴气,糜烂不堪,索性让它彻底溃烂,然后削去这块腐肉。不过军队将领如果随意迁调,整治起来就不是时半晌,如果这时发生战乱,大人除*妙计就要胎死腹中,难以实现。”
杨凌叹道:“是呀,有备无患,预防万。其实不止是民变,如果任由刘瑾在所有衙门胡搞,恐怕军队自身就要起,bao乱。前些日子接到消息,辽东有两卫官兵,bao乱,吓卫指挥逃之夭夭,起因竟是军饷发不出来,最后上边拿出两千五百两银子,,bao乱才平息。区区两千多两银子,就能引起这大动乱,为防止士兵反弹,辽东卫所甚至不敢追究,bao乱者,有鉴于此,对兵部才不敢大意。”
杨慎微微点头,不过他是文人出身,说实话对于政治,“枪杆子里出政权”这句朴素真理,他也不能理解。在杨慎心里,也不觉得那些没什头脑大兵会酿成大害,他关心主要还在朝中,在于把持政策文人。
于是杨慎避开话题,问道:“不知国公所虑之二是什?”
杨凌道:“自然是速战速决,那些墙头草投靠刘瑾,并没有阻拦,这些人归属,完全取决于个势字。谁能造势,谁势大,他们便投向哪边,完全没有忠心和立场,所以这些人根本难成威胁,自然有办法在收集到足以扳倒刘瑾证据时,轻而易举地把他们再拉回来,现在由得他们去攀附,反而能够助长刘瑾气焰,更利于们计划。可是这里边唯问题就是时间不能太久,半年!顶多年!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还不能对刘瑾动手,他势力就会稳固下来,再动他就难,们‘姑息养*、击而杀’计划必然成为个泡影。刘瑾手下两大智囊,张彩为人机警,不会做太出格事;张文冕因科举不中,性情偏激,其实这人对于官场腐败真很憎恨,不过他激进,注定他只能处处树敌,而且他到底是个秀才,眼界不够远大,若让他做府县幕僚智囊足矣,为刘瑾献计,却难当大任。要让刘瑾越走越远,越干越出格,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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