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幼娘抱过儿子,在他颊上亲下,向杨凌嫣然道:“男孩子嘛,闯荡点还不好?呵呵,相公要忙公事就去吧,难得玉儿她们也玩得开心,们再待阵儿就回房间。”
“嗯,要起风,别在外边待太久,小心着凉。”杨凌如蒙大赦地离开后花园,立即到前厅唤过刘大棒槌道:“准备车马,去诸王馆。”
刘大棒槌身子站笔直,昂然答道:“是国公爷稍候,俺去把侍卫们唤来。”
说着刘大棒槌刷地转身,身子跟标枪似,军容军貌之严整,前所未见。杨凌好奇,忙道:“等等,大棒槌,你在军中时也没这守规矩,怎现在收腹挺胸这严整?现在不比在军中,不用这般拘束。”
刘大棒槌咧嘴笑道:“俺不是拘束。”
妖精安分些。
至于“倒浇蜡烛”这种高难度动作,要保持足够节奏和技巧发挥,目前也只有身轻体柔雪里梅,靠她那弹力惊人电动小马达才能勉强做到“善始善终”。
昨夜杨凌宿在幼娘房中,元配夫妻,心有灵犀,和幼娘在起,更多是那种如沐春风感觉,哪怕是亲热,也如春风和雨,彼此心灵交融,那种奇妙感觉只有和幼娘在起才感觉得到。
本来早醒来,杨凌正想揽着娇妻拉拉家常,可是小杨大人扯开喉咙声吼,二位只得赶紧穿衣起床,没办法呀,皇上封杨大人,万千宠爱集于身,杨凌在家里地位已沦落到第二位。
“大清早儿,家人站在院子里放焰火,这不是有病吗?”杨凌暗暗嘟囔句。
他抻抻衣角,腼腆地笑道:“小云姑娘手艺不错,就是……衣服做小点儿,俺不站直怕把衣服撑坏。”
杨凌听哈哈大笑,说道:“管家,去唤小云出来,给大棒槌量量身架,正好快过年,让她给大棒槌重做套。”
“不用不用,”大棒槌连忙摇头:“她做套新赔俺,有那份心就行,可不敢太劳动人家。”
上次刘大棒槌衣服被云儿使坏,用剪刀剪七零八落,然后才使劲儿给他洗遍,口咬定是他衣料都糟,结果搓就烂,刘大棒槌明知是个借口,心中不忿,跑到后院
小杨大人最理他,小家伙窝在杨凌怀抱里,被驼绒毯子包严严实实,头顶上还捂顶毛茸茸虎皮帽,只露出张白白嫩嫩小脸蛋,双点漆双眸亮晶晶,瞪着放焰火诸位姨娘。
说是给他放焰火,可是玉堂春、雪里梅又叫又闹,玩比谁都开心,就连幼娘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去,只有高文心虽然满面是笑,到底童心少些,她温柔地站在杨凌身边,不时给宝宝掖掖被角儿。
“嗳,今天天阴厉害,别放焰火,你们还是到花厅打叶子牌吧,选驸马事儿差不多,现在就剩下二十多个候选人,都七八天没去,现在得去把把关呐,好好,咱们回吧。”
杨凌抱着儿子刚刚转过身,就像被人掐把似,小家伙抽冷子扯开喉咙放声便哭,幼娘连忙丢下焰火跑过来,杨凌抱着儿子急忙回身,瞧见燃放焰火,小杨大人两眼发亮,哭声戛然而止。
杨凌把儿子递给幼道,哭笑不得地道:“这什破孩子呀,那多玩具不玩,就喜欢出来转悠,还看焰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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