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做威胁。事情发生在他治下,黑锅是背定,可是也不能全让自己背下来呀,那是要杀头。
不过临行前,华推官给他出个主意,乔语树越想越有道理,此刻已是成竹在胸,他见往日相见,打躬捉揖满面堆笑同僚们,人人都是脸“要陷害你”*笑,不由仰天打个哈哈,大步迈到前边,凛然说道:“樊大人,这口黑锅谁来背,那还用说吗?眼皮底下就有个最最恰当人选呐,大人您怎忘?”
樊知州大喜,急忙上前把握住乔知县双手,热泪盈眶地道:“语树兄,真是侠肝义胆、热血心肠,你放心,只要你把这口黑锅背下来,你就是咱们霸州上下所有*员大恩人,你父母妻小,们会视作自己父母妻小,善待他们,抚恤他……”
乔知县猛地把自己胖胖小手抽回来,翻翻白眼,用鼻音儿道:“凭~~什呀?张忠是在治下出事,可他死在辛庄,那可出固安县啦。再~~说,为什发生民变呐?怎算也不能把事儿都栽到乔某人头上啊。这黑锅干吗让别人背,张公公本来就该背呀。朝廷要查,咱把所有狗皮倒灶事儿股脑儿全推到张公公身上,张公公死得都七零八落,还能上堂争辩不成?朝廷不是随时都要考核政绩?那好啊,籍这件案子,张公公事解决,咱们自己身上事也全推给他,以后谁来查咱也不怕,此举又能买好百姓、平息民怨,博得官声民望,可谓举三得,各位大人怎就想不到呢?”
众*员精神振:对呀!直追随张忠尾骥,已经对他养成习惯性服从和维护,怎忘张公公,他造孽、还有自己这些*员贪赃枉法事,正可趁机全推给他,这口大黑锅往张公公坟头儿上盖,啧啧啧……
樊大人冷哼声,泼冷水道:“别妄想,就算咱们小心再小心,这事往深里查,必定牵涉到京里刘公公,咱们告发张公公?把事儿都栽到他身上?刘公公看会怎想?你奏折递进京去,诏狱里就得给咱们挂上号,回头被人弄进锦衣卫大狱,还不如现在上吊痛快呢。”
众*员听顿时冷半截,木偶县令乔语树今日却福至心灵,颇有见地道:“知州大人,刘公公咱们当然得罪不起,可是有人得罪得起呀。现在霸州谁官儿最大?威国公呀!当今天下谁敢跟刘公公叫板?威国公呀!谁肯当又有资格当这个冤大头?威国公呀!钦差是有奏事权,咱们就说事态紧急、事关重大,无人能够担当如此重任,各自回去写份条陈,把那些乌七八糟事儿全推到张公公身上,然后往威国公那儿送,刘公公必然以为是威国公有意何他为难,哪还有功夫搭理咱们这些小鱼小虾?”
叶师爷眼睛亮,凑近樊知州耳朵道:“大人,乔知县此计可行。大人您再暗中派人密报刘公公,就说霸州*员受威国公逼使,被迫揭发张忠罪行。这样来,不管威国公、刘公公谁得势,大人您都能左右逢源,屹立不倒。”
樊陌离闻言大悦,欣然道:“好,就依乔县令计策,你等各自回去书写条陈。明日早,本官将恭请威国公爷继续查抄黯府家产,听消息示意,你们拥而入,请愿揭发、敬献条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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