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面面相觑,时都无语。这些豪气干云汉子不畏生死,也讲究江湖义气,可是这种关乎生大事,终究不可能没有点个人考虑。
眼见气氛有些尴尬,封雷拍胸脯道:“来!留下!”
刘七摇头道:“你不行,劫囚车时,你已露海底,官兵知道有个叫封雷人。”
邢老虎吸吸鼻子,慢吞吞地道:“其实咱
说有些道理,咱们打家劫舍为啥?为吃香喝辣,如果真能做官,从此吃皇粮,日子还能越过越差?你们想,同样是过好日子,这堂而皇之做官,总好过偷偷摸摸作贼吧?官儿们家你们都看过,咱们是抢,他们倒是不抢,可家里财富够咱们抢辈子,大哥,你说清楚,朝廷真既往不咎,还许给咱们官做?”
张茂颔首道:“堂堂威国公,当众说出来话,还是可信。威国公答应,只要你们出面自首,就尽赦前罪,编入霸州游击麾下,每人最小做个百户,以后建功立业再行封赏。大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只是想到为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能有机会做官那是机缘,再说现在霸州被他清理干干净净,咱们存在也已被朝廷查觉,就算这次抓不到,以后日子也不好过,英雄者皆因势而起,因时而就,这是个难得机会。”
他端起杯酒,冷静地道:“到底怎拿主意,你们几个商量好再说。无论如何,得回去,表弟和两个儿子还押在狱中为质呢。你们放心,如果你们不肯,大哥也不会怪你们,闯荡江湖,本该做好刀临颈准备,为兄坦然就戳,决不会皱皱眉头。”
刘六皱皱眉头,说道:“大哥别说这种丧气话,你是拉们去做官,不是拉们去砍头,东海四大寇有两个真心归顺朝廷,现在都位居省高官,这事们听说过,嗯……想可以去见见杨凌,当面谈谈。”
他是这几个人头,他下决定,几人都收嬉皮笑脸神情,变肃然起来。刘七盘算下,说道:“哥,咱们干响马盗,本钱就是叫人摸不着底细,官府头痛也就头痛在这儿,要说本钱咱们可没有东海四大寇雄厚。听说东海四寇,海狗子拖延不降,被抄老窝,那雪猫却是带人赶到福州后却传言谋反才被剿除。离老巢跑去福州城下谋反,兄弟总觉得这事儿有点玄,说不定是见威国公,诚意却不像王美人、白小草那般真切,就被杨凌给灭。气儿砍千多颗人头人,心能不狠?咱就是想去,也得留个心眼儿。”
刘六眼珠转,问道:“你意思?”
刘七道:“留个人,留下路人马。这样如果朝廷是真心用咱们,那咱们就从此不再为盗,如果万是诓咱们,想招安以后慢慢摆布呢?有这路暗棋,咱们也不至于所有底细都掌握在官府手中,弄动弹不得。”
刘六眼睛亮,说道:“不错,此计甚妙,进可攻、退可守,留着后手是对。”
邢老虎又擦擦鼻子,问道:“留下路人马接应,嗯,谁留下?”
他这问,几人顿时愣,这时才想到个重要问题:投靠官府是要去做官,留下人势必没这个机会,总不成做上年半载官儿,再向朝廷招认还留路人马,让朝廷补封个官吧?做官……谁留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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