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不理他,继续说道:“皇上,霸州官吏如此腐败,简直是糜烂不堪,阖府官吏大半贪污,神棍盗贼横行,在京戍附近州县中,恐怕很难找出这样地方,是霸州风水不好,天下贪,,g污吏全集中到霸州去?显然不是!究其原因,臣以为有二,是镇守太监张忠乃霸州最高*员,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带头贪墨,敲诈百姓,自然上行下效,*员们有样学样。”
正德重重地哼声道:“这个张忠,祸害方,实是罪大恶极,若不是依着杨卿从快从简、安抚民心之策,朕定将他五马分尸,岂会轻饶他!”
说着他瞧站在旁刘瑾眼,责备道:“刘瑾,司礼监择派镇守,当谨慎挑选,像这样品行不端、贪婪凶恶之辈,放到各府道不免为害方,你任人不当啊!”
刘瑾暗骂:“到底把事儿扯到头上,就凭这想扳?”
可是面对着皇上,他还不敢露出丝毫不悦,急忙跪下道:“老奴知罪,老奴知罪,老奴打点司礼监,上上下下诸事繁杂,那张忠平素又乖巧温顺,老奴没有慧眼、识人不明……”
和气地道:“众卿平身!”
刘瑾也放下心:“原来不是告黑状啊,不过让他这搅和,礼部尚书可倒不台。”
刘瑾遗憾之余,忽地想到整肃地方吏治,心眼儿里忽然又热乎起来:“这可是件肥差啊,肥全身流油呀,整肃天下吏治,这差使要是揽到手上,那得收多少礼、安插多少亲信、整多少人呐?”
刘瑾立即从柱子旁边闪出来,高声说道:“皇上,杨国公此言,老奴深为赞成。说到整肃吏治,老奴蒙皇上宠信,执掌司礼监,下设三厂卫,侦缉遍于天下,正合当此重任,老奴愿为陛下分忧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常听大臣们说这几句话,老刘激动,居然也拽几句文。
正德皇帝听不禁失笑,斥骂道:“慧眼?你要长什慧眼?够够,以后用心便是。”句话,这罪过便揭过去。
“是是是。”刘瑾连忙起身,带着丝得意地挑衅斜睨杨凌眼。
杨凌道:“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刘公公,人心隔肚皮,有些人辈子都让人看不透呢。张忠在皇上身边时,慑于宫中规矩、皇上威严,畏于律法,自然循规蹈矩,不敢行差步错。到地方家独大、无人敢管,原本不贪不恶人,也会渐渐滋生贪心恶意。这就是从善到恶转变,张忠原来并不是藏着恶狼爪子,只是那时他还没有长出可供为恶利爪,刘公公又不能预知过去未来,如何会预料到他旦大权在
正德皇帝笑眯眯地正要点头,杨凌急忙抢上步,说道:“皇上,臣意思,整肃天下吏治,目前不宜大动干戈,而且派员斟查,旷日持久,治标不治本,实非上上之策。”
听刘瑾自告奋勇,杨廷和、王华等人就急,正欲进言阻止,见杨凌出面,心中暗喜,便停下脚步。
正德对这个未来妹夫现在是越看越亲近,正德为人做事全凭感性,他喜欢你那就怎都好,他看你讨厌,你就是个鸡蛋,他也能挑出根骨头来。
见是杨凌反对,正德不以为忤,问道:“杨卿有何良策,尽管说来。”
刘瑾斜眼瞄着这个坏其好事冤家,恨得牙根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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