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说道:“不忙不忙,卢公子且留下,咱家这记杀手锏,是撕破脸皮无奈之举,此时公开,文武*员纵不敢动,恐怕以后也会心存疏运,唉,这也是没有办法,反正他们奈何不,随他们去吧。只是,如果杨凌不使狠着,咱家这计就用不上,那些寻常罪过总还得搪塞下,你是当今才子,腹有经纶,且帮咱家想些说辞,以便应对。”
卢士杰愣,见张文冕站在边正看着他,不敢有丝毫犹豫,忙道:“好好,那在下就和文冕起为公公谋划下。”
“呵呵呵,好好,来人呐,
,必然罗列重罪,可是有这些东西在手,可要投鼠忌器。而且刘瑾把这消息传出去,但凡有点私心,那些官儿就维护刘瑾。就是李东阳那种明明只是敷衍奉承书柬,旦把内容传扬出去,被士林晓得,他堂堂首辅,大明名士,为此气节丧尽、名声败坏,丢不起这人呐。怎办,得赶快想办法通知国公,否则若是明日全力出击,百官忽然倒戈,便自陷危地、甚至败涂地。”
卢士杰心中焦灼,又不能现在便走,只得和刘宇等人面露喜色,赞誉番。刘宇等人虽然宽心,可是想想把柄在人手中,也是说不出别扭,心中五味杂陈,到底是何滋味,也只有自家知道。
刘瑾和张文冕,都是副偏激个性,张文冕心知刘瑾得罪人甚多,而且又不会交朋友,八虎日渐疏远,虽然权柄日重,难免不会有天因为树敌太多,遭受群攻。
他思忖刘瑾除非失圣心,否则普通罪名很难奏效,如果百官罗织重大罪名,众口铄金之下,刘瑾怕是要寡不敌众,于是便想这个“火烧连舟”法子,迫使百官荣辱与共,利害同攸,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平时收罗以备不时之需。
有些*员来往不多,只是简单张名刺,没有太大说服力,刘瑾还装作附庸风雅,硬向人家讨要亲笔诗词歌赋,若赠诗词,哪有写些不相干东西之理?自然要极尽赞美歌颂,表达自己仰慕拥戴之情,如今可就都成刘瑾挟制自保武器。
刘瑾见几个心腹焦急担忧神色已经消失,知道军心已定,不禁哈哈大笑,吩咐亲信家丁把信匣又收起来。张彩几人脸色略有些不自在,他也明白其中原因,平时也不想闹这难看,如今没办法,既然已经撕破脸皮,他也不在乎。
刘瑾意气风发地道:“满城公卿都在观察行色,彼此来往商量进退*员必定也不在少数,张彩、刘宇,你们几人马上回去,再安排些心腹,把书信事悄悄透露于那些当事人知道,叫他们晓得其中利害。明日杨凌不使绝招便罢,咱家就跟他推来攮去扯皮,他要是想给咱家来个狠,那就拍两散,大家完蛋,除非刘瑾稳当当儿,否则,谁也别想好过!”
“谨遵公公吩咐!”张彩几人总算有点儿笑模样,把柄在他手里就在他手里吧,反正自己追随刘瑾,是全天下都知道事,要不然刘瑾倒霉自己样好不,现如今不过是等于签卖身契,想转场也没机会罢。
事已至此,还能怎样?认命吧,就在老刘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得。
卢士杰见张彩等人走,忙也拱手道:“公公既有后着,那也放心,这便告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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