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,若是证据确凿,能免刘瑾之职,却难及杀头之罪。”
杨凌轻轻叹口气道:“若非刘瑾这多罪孽,而仅仅是朝争之战话,是很反对对政敌穷追猛打,必欲置之死地而后甘,像宋朝那般就很好,朝争失败,失败者流放外地为官,很少迫对手抄家灭门,为政者就要定手血腥吗?这种风气很不好,如果只是罢职,也未尝不能接受。”
“唉,把对手打死不能翻身,何尝不是血教训?大人呀,忘谷大用不成?”
“谷大用?”
“不错,激起边军啸变,皇上怒罢职,结果今日还不是东山再起,大人怎知道刘瑾若是垮台,就不会卷土重来?刘健、谢迁那般人都是垂垂老朽,你以为他们就真心狠手辣,必欲置对手于死地?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呀,你也好,刘瑾也罢,只要不死,必有东山再起天,这才是他们与你们为敌时,必欲置你们于死地原因。你动,牵扯到多少人前程和身家性命?行不得妇人之仁呀,大老爷。刘瑾若说有取死之道,那就是皇上信任,就因为皇上对他存有情意,所以,他不得不死!”
,说道:“不错,爷们还有个杀手锏,他未必就整得倒咱。”
卢士杰目光闪,问道:“公公有何妙计?密匣又是何物?”
张文冕想要阻止,可是想要用密匣,消息必然得传出去才有效,那时卢士杰也定知道,此人现然是公公面前红人,倒是不可得罪,便笑道:“这是小可为公公出个主意,也算不得什大计,说出来让公子您笑话。”
卢士杰微微笑道:“但说无妨,在座诸公都是刘公心腹,咱们心中早有准备,才能安抚军心,同仇敌忾以抗强敌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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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凌悠悠叹,说道: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,连杀人也是这样。那,依你之见,如何击置之于死地?”
成绮韵蹙起秀眉,又认真思索起来,配着她发丝凌乱、酥胸半裸风景儿,可真够瞧。杨凌不禁“噗嗤”笑:“韵儿思考,有人就发毛。只是……你想着怎害人时,模样还是那般好看。”
成绮韵没好气地白他眼,沉吟道:“大人四川之行,凶手迄今没有找到。何如把此事栽在刘瑾头上?伤害皇上至信至亲,就是触他逆鳞,刘瑾虽也得皇上宠信,可是贪赃枉法
“你看,这样证据够不够?”杨凌把自己掌握情况娓娓道来,随着说话,成绮韵已衣衫半裸,发钗横乱,圆滑香肩上拂着几缕乌黑秀发,丰满乳房起伏也越来越急剧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成绮韵气喘吁吁地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大手,仍然认真地思索着:“不行,还不够!”
“嗯?”握住丰乳手顿下,杨凌吃惊地道:“这多证据,够他死百遍,还不够?”
“不够,”成绮韵姿态美妙地摇头:“如你所说,当今皇上最重情谊,其他反在其次,这些罪过若是换个皇帝,早就把他砍,可是贪墨?以皇上对刘瑾情意,是不会处罚他,况且大明财政紧缺,朝廷又是用兵,又是接连几桩大典,全靠刘瑾张罗,他若说贪墨钱有些用在朝廷和皇室上,皇帝更是讳之不及。”
“还有乱政,陷害忠良,买官卖官,搅乱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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