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蓄势已久除*计划变成扯皮,双方各执点,互相攻讦,在中和殿内争得面红耳赤,可是两个当事人和裁判却成旁观者。
两方中坚分子和搅混水、和稀混*员直扯到由于时辰已到,皇帝不得不发话让他们统统出宫,这才暂时告段落。
杨凌此时才知道真相,和焦芳等人番研究之后,也不得不垂头丧气地接受这个现实。*员们对于名声之热爱,实是狂热无比。如果不除掉这个后顾之忧,出于爱惜羽毛之心,他们畏缩退让,甚至拖起后腿来,很难众志成城,对抗刘瑾。
如果没有众口词认定,以小皇帝个性,也决不会允许有人去抄刘瑾家,从而栽赃陷害。事情症结,就在那个信匣之上,必须把它拿到手以安百官之心,才能重整旗鼓。
马匹,立即夺出缰绳,走出大门,四下张望,问道:“张茂反贼攻是西门?”
“是啊老爷,您是不是再穿件衣服?您要上城也不差这会……老爷!您走错啦!”
只见梁洪上马,直奔东城,竟是快马如飞,尘埃四起,门子直眼,话没喊完,老爷已率着几名亲信家将走没影儿。
众仆役家丁正在纳闷儿,陡听蹄声如雷,梁洪领着人又冲回来。
门子笑逐颜开地迎上去:“镇守老爷,您走错方向啦,张茂在西城呐。”
第二天,杨凌、刘瑾不约而同,同时具折告假:他们病。
朝中对于两人攻讦仍在继续,但是观望者明显增多。继续攻讦只是要保持这个话题不倒,免得就此结案,以便等待机会重新发起进攻,刘瑾和杨凌比在朝上还忙,刘瑾忙着拉拢*员,反正已经撕破脸,以前是威逼利诱,现在连用信柬敲诈也用上,以便争取足够力量打垮杨凌。
他知道,这次杨凌如果输,只是输掉功名利禄,如果他输,却是身家性命,岂能不尽心竭力?杨凌边却没有太大动作,刘瑾用来控制百官,是威胁和敲诈,百官心中除畏惧,相应而起就是愤怒和仇恨。
畏惧有多大,仇恨就有多大,这是柄双刃剑,个不慎,就会反噬自身。让它反噬力量,就是把那个锦匣弄到手。可是这是刘瑾对付杨凌利器,他保管必十分严密,如何才能到手?
梁洪跳下马来,伸手拨拉,根本没理他,而是径直冲进府去,管家年纪大,刚刚跟出来腿脚就慢些,还没看明白又见老爷冲回来,径直跑去他卧室。
片刻功夫,只见梁洪怀里抱着个匣子又脚下生风地跑出来。
霸州如今不是边塞,虽有城禁,却无守城官兵,霸州城边上唯支武装就是缉盗营。那几个虚应其事只负责开城关城老兵能打什仗?张茂既然能啸聚数千人马,连缉盗营都神不知鬼不觉地铲平,霸州靠帮巡检衙役守得住?
梁洪不是蠢人,最会计算个人得失:平时是说算,可要论方牧守,那可不是,是知州啊,他负有与城同在责任,守城而死,尚有褒奖,弃城而逃,不但砍头还要留下骂名,可犯不着陪他死,张茂饶谁也饶不这些事情,梁洪想明白,所以经分析城池难保,当机立断,逃奔京师!
这回,梁洪跳上马仍是径直奔东而去,这去可就再没回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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