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而奇怪,士子们岂会自降身份,去和强盗们讲道理?”
成绮韵知道他是担心红娘子闯大祸,微笑道:“圣人是帝王家捧起来,不管谁得天下,都尊奉孔圣人,是为收买士林心。士林们敬孔圣如神,也是为抬高读书人无上地位。朝堂上若有什不敬不恭。言行关乎重大,影响到是读书人地位和福利,所以定要争、寸步不让。至于匪盗所为,说是不屑与之计较,何尝不是根本不会对他们存在威胁,不会动摇他们地位?说白,不管做什,总是有人有个目,不是为名,就是为利!”
红娘子事没有酿成天下士子聚而斥之严重后果,杨凌心就放下来,成绮韵说法是否偏激,他倒懒得计较。杨凌想着心事,手下意识地抚上幼娘浑圆大腿,沉吟道:“山东现在完全是盗匪天下,朝廷力量只能用来保护些大城大阜,基本是守,根本做不到有效进攻,更遑论围剿。霸州响马人数虽比山东白衣军少多,却更加精良,战力要高出许多,而且人少则往来迅速,许泰江彬虽然骁勇,却只能跟在他们后边收拾残局,这样来,贼众越发气焰嚣张,别看其他地方仍是片平静,恐怕战火很快就蔓延开来,边塞地区伯颜猛可率众侵袭,目前虽然举动不大,可他既然来,就不会是为这小打小闹,也小觑不得,唉,想起来真是令人担心。”
杨凌当着妻妾亲昵也罢,可是旁边还有成绮韵和唐仙,韩幼娘顿时不好意思起来,她羞红着脸拨开丈夫手,说道:“朝中有大学士和诸位大人呢,他们定会想办法,相公不要太过担心,你现在是国公,对朝政总是不好太过干预。”
杨凌却答非所问地笑道:“又开始练功夫吧?唔,大腿结实多。”
众女吃吃地笑,唐仙鼻子翘,说道:“看吧,说他是大色狼,就关心这个。不过幼娘姐姐这可不对,国公也是食朝廷俸禄,国家有难,怎能置之不理?皇上最近也为这事烦心呢,大哥出马,向来无往而不胜,看朝廷那些官儿都是吃干饭,大哥你帮他出出主意嘛。”
玉堂春撇嘴椰揄道:“女大不中留啊,这还没嫁,就向着那个他啦。老爷自入朝为官,整天奔波在外,难不成又得领兵不出征?不过呢,也觉得朝廷里官儿太没用啦。”
杨凌摇摇头道:“不然,自古以来,最难剿灭就是流盗,消灭他们最好时机,就是他们刚刚起事之初,那时若出良将,鼓而歼之,就能迅速平定。可惜那时朝廷中内争正急,无暇他顾,给他们机会,使他们趁势做大。现如今他们羽翼已成,他们没有据点、不占城池,四处流窜,又不需要后勤供给,所以行军速度极快,而且几乎没有什弱点可拿,也没有必守要害。这些流盗是你强避、你弱攻,根本没有什牵挂。他们优势,就是朝廷弱势,而朝廷则几乎没有什优势,就算他们全是步卒,抄小路、走山涧,也够神出鬼没,何况造反者裹胁大批军马,主力来去如风、轻骑剽捷,追之不及,迎之不及,朝廷大军甚至无法揣测他们要进攻方向,就算同样全是骑兵也完全力不从心。”
成绮韵知道他说是实话,自古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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