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轻轻扳着她柔润肩头,温柔地替她抚去颊上泪水,微笑着哄道:“瞧你,你们女人啊……都多久事,现在想起来还掉眼泪。阿德妮是海军上尉、职业军人,应该比普通女子更坚强,不是?”
阿德妮扁扁嘴,轻轻捶下他肩头:“坚强你个鬼,人家在你面前,要坚强给谁看?”
她汉语仍带着点异域腔调,这番似嗔还怨话饱含着个少女真情,却以这种语调说出来,荡气回肠中另具种勾魂妖娆味儿。
杨凌听得心中荡,下搂紧她纤腰,要不是仍在大堂上,那丰盈柔美对唇瓣又要饱受他蹂躏。他低笑道:“相公这词儿,是谁教你?”
阿德妮眨眨眼道:“是怜儿呀,她说应该这样称呼你,叫你未婚相公,被她笑不行,便改口,怎现在又成国相公?”
“妈,爱信不信!”杨凌恼羞成怒,豁出去:“还不解释呢!”
众*员本来脸暖昧,可是杨大官人破罐子破摔,拿出“是流氓怕谁”架势,他们倒是气势全无。
这些官上门来不过是恭喜道贺,只有罗指挥是汇报下军情、就下步作战征询下威国公意见,这下长话短说,短话不说,虚头巴脑客气话全省。
罗士权匆匆汇报番、又请示几句,便兵败如山倒,领着众残兵败将落荒而逃。时失言,把威国公准夫人叫成“老娘们”乔四海夹着个腚比谁溜都快。
杨凌昂首挺胸地立在演武大堂上,很光棍地拱手送别干*员,身胸襟坦荡、脸光明磊落,阿德妮小鸟倚人般地偎在他身边。
杨凌哈哈笑,简单
伍汉超、彭小恙等人见文武*员已走,立即屁也不放个,便轰地下作鸟兽散。杨凌威风凛凛、睥睨左右,见除厅门口装聋作哑四个侍卫,大堂上空空荡荡再无个人影儿,这才握着阿德妮肩头,把她转到自己正对面。
阿德妮所在国家,女性是比较自立刚强,她身份和经历,使她比般女性更自主和理智,所以杨凌当初才把那重要信交给她,坦言可能遇到危险。因为她坚强,这位从万里之遥乘风踏浪来到东方,阴差阳错成为他女人亚莉·阿德妮男爵,也是杨凌牵挂最少。
然而现在眼望去,阿德妮似乎脱胎换骨,原来自信矜持、高贵坚毅眼神不见,那双雾气茵蕴美丽双眸,凝望着他时,满是依恋和隽永深情,个美丽少女全部爱,赤裸裸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。
杨凌见,心弦不由震颤下,尽管两人交往时间是最短,可是这眼望去,彼此心灵忽然拉好近好近。最是凝眸无限意,似曾相逢在前生。男女之爱,本来就是最容易水交融于乳种感情,何况两人本有情愫呢?当然,这种东西也最容易天雷勾动地火。
阿德妮眼里含着泪,嘴角却挂着甜美满足笑,她重又投入杨凌怀抱,温柔地环住他腰肢,头顶抵在他下巴上,贴着他胸口幽幽倾诉道:“杨,总算再见到你。听说你出事后,伤心极,那些日子,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。在这异国他乡,你是唯依靠,是唯亲人,再也不要离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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