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洞房夜疼并快乐着美好时光,杨凌讪笑道:“呃……回皇上,前两天骑马,没骑好,磕着啦。”
正德皇帝撇撇嘴,把下巴扬,脸“马术比你强
正德拂袖子,佯怒道:“什英明,朕问你怎办?”
杨凌依然拱着手:“先勘其罪,若罪状属实,如何处置,那就是皇上意思。”
正德犹豫下,说道:“他毕竟是朕皇叔,如果朕为他脱罪呢?”
杨凌淡淡地道:“那也没什,改制革新取消,切恢复旧制,弊端照旧,民变照起罢。”
正德皇帝瞪眼道:“朕这不是和你商议呢?你认为朕该怎办?”
正德听赵简之话不禁吃惊,他连忙向杨凌望去,杨凌脸上也微微变色。各地藩王凤子龙孙,倚仗特权横行不法事肯定是有,不可能指望他们个个遵纪守法,做蜀贤王那样人。
任何个时代、个社会,可能都不得不默许个灰色地带存在,但是这样明目张胆放言对抗朝廷新政,打死数十个平民百姓,那就不是小事。如果今日容忍这位亲王作为,那其他藩王就会有样学样、上行下效,刚刚有些起色改革因为这件事而逐步败坏,终至无法施行决非不可能。
杨凌脸色沉下来,处置位亲王,可就不是他能做得主。杨凌定定地看眼正德皇帝,意味深长。众目睽睽之下,他没有办法和正德再做商议。现在,皇帝必须站出来说该说话,做该做事,不可能什事自己都替他担待,可是处置位皇叔亲王,非同小可,他能决断?
那些反对改革*员察言观色,暗暗得意起来:你不是要改革吗?你不是要清理兼并土地、澄清吏治、改变税赋制度吗?好!个是万世师表孔圣后裔,个是皇亲国戚、老朱家子孙,您就看着办吧。
荆州,又名江陵,这里本来封是太祖第十二子湘王朱柏,建文帝削藩时寻个由头,说他建造宫殿超过王爷规模,派锦衣卫来查问,朱柏恐惧之下,带家老小跑到观南溪峨山上自焚抗议去。
杨凌笑笑,说道:“臣是国公,赖陛下之威,臣能摆平衍圣公,仅此而已。”
正德眉毛动动,干笑道:“朕明白,你只能摆平衍圣公,那这辽王就得朕来摞倒喽?”
杨凌又拱手:“皇上英明!”
正德哼两声,说道:“打虎亲兄弟!你个,朕个,回去忙吧。”
他走两步,忽地又停住脚步,奇怪地道:“嗳,你那腿怎?”
柏王脉绝,燕王靖难夺国,辽王也是出过力,朱棣做皇帝,就把十五弟辽王朱植从辽东广宁那种苦寒之地移藩到湖北荆州,辽王脉就此在荆州住下来。
正德对这位王爷没什印象,不过倒是知道那是位皇叔,他犹豫下,说道:“事涉亲王?将卷宗移送宗人府,朕要看过他罪状,解详情后再做定夺。”
赵简之得意洋洋地拱手道:“臣遵旨。”
正德皇帝匆匆处理完公事,宣布散朝,杨凌停住脚步,直到群臣退出宫殿,金殿上静悄悄只余下两个人,正德才开口道:“杨卿,他们抬出衍圣公,这是用名来压朕,抬出辽王,这是用情来压朕啊。”
杨凌拱手道:“皇上英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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