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燧心头热,时胸中血气翻涌。不用揣测邢老虎这话有几分诚意,他清清楚楚地知道,这是夺取兵权最好时机。别看邢老虎说豪气干云,他
佐?”
赵燧望向邢老虎,半晌不作言。
邢老虎又道:“杨凌话或许有道理吧,读过点书,却不学无术,粗人个,只知道,如果们真这……这不堪击,他堂堂国公爷,何必纡尊降贵,跑到中条山来招安?不错,杨虎在山东确大败,而且十万大军折损过半,官兵伤亡却微乎其微,可是后来探听到消息,据说是军中火药不慎爆炸,导致战马炸营,自相践踏,死伤无数,却非官兵之功,否则山东战事胜负如何,看尚不可知呢。以这战,便能论成败、论英雄?”
他浓眉挑,虽然满脸病容,犹自露出股舛傲不驯豪迈:“自古成就霸业者,也没有帆风顺,他们失败时候,打得身边就剩下百十个人,最后还不是重整旗鼓东山再起?就不信,东华山上有五万精兵,刘六杨虎在江南也有五六万人,会象他杨凌说那不堪!”
赵燧闭下眼,心中暗暗叹息声:邢老虎看来仍是坚持己见,议和之想就此作罢!
他忽地张开双目,沉声道:“那大元帅是要坚守中条山,还是要突围南向,直取中原?”
邢老虎道:“你说对,们五万兵马,如果据天险而守,官兵未必攻得上来,可是天险能助们,天威也能杀们。最怕是冬天,们现在粮草不足,如果杨凌封山,这冬下来,们冻饿而死就得超过三分之,那剩下人也不用打,只能束手就缚,所以守只能保命时,实则是死路条。”
邢老虎气说这长话,使劲喘几口大气道:“邢老虎和刘六、刘七他们义结金兰时,曾说过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他们转战江南,却为自己头上戴顶乌纱而投靠官府,这样事干不来。所以决定去江南,和好兄弟们誓死搏,这江山就指定姓朱?嘿!偏不信!老赵,自从入义军,你费尽心思,整军饬武,邢老虎是看在眼里、记在心上。你两位兄弟有心离开,这事儿听说。这样吧,替老刘做个主,赵兄弟你要离开,可以携带你金银细软离开,派人送你离山,去留自由,绝不阻拦,人各有志嘛,但是你不得带走兵卒乱军心。怎样,你可愿意?”
赵燧心道:“自从跟响马盗,攻城略地、砸狱释囚,处治贪,,g,处死豪绅,哪件事少?不带兵卒去接受招安,那不是天大笑话?朝廷要何用?又岂肯饶?”
邢老虎又道:“这身子从小康健,就没得过病,可这病就总不见好,行军打仗没出过什力,这大元帅实是名不副实,而你指挥起队伍来,也总是差着层,赵兄弟才学胜十倍,却不能尽得施展,这是不是。如果赵兄弟你还愿意跟着咱们干,愿意让出元帅之位,咱们这支队伍,上下心,统统听从你指挥。至于什谁做皇帝,哈!八字还没撇呢,计较他作甚?大丈夫轰轰烈烈干他娘,先推翻朱明天下自己人再商量,你有本事,那时天下便由你去做,反正是不争,你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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