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惠摆手道:“要说并不难,赵元帅不妨留在河南,缠住杨凌,们在江西,人疲马瘦,那地方根本不适合骑兵流战,可是到北方,们就如狼似虎,无人能敌,等们渡江北上,与你们汇合,利用们快马奔袭长处打他个措手不及,直取北京城,若不成也能留在北方,在这儿才是如鱼得水。”
赵燧微恚道:“如今北方新政执行最是得力,们民心已失,往北去,旦站不住脚,杨凌
六、杨虎就算心中再如何不同意,也抹杀不赵燧实据其位事实,不如大方点,承认他地位。
这点,在派人来商讨共同行动计划之前,他们就已授意派来亲信,承认赵燧地位。现在他们讨论,就是大军流窜向南后连连失利,要如何摆脱困境。
赵疯子坦然道:“刘兄、木兄,两位代表着刘大首领、杨大首领,希望二位和们认真商议番,尽快拿出个用兵方略来,现在杨凌坐镇洛阳,不断调兵遣将,意欲对合围,迟疑日久,先机必失。”
木云坐在椅上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抚着胸臆,缓缓调和着呼吸,他不知道出什事,只是现在难得能使大力、能行功运气,否则时时都有行功岔气、走火入魔感觉,这令木云很是惶恐。三兄弟之中,论外功大义第,论杂学大仁第,说到养气功夫他是最好,可是现在偏偏内功出岔子,好似经络阻塞,偏又找不出具体原因。
刘惠耐不住性子,抢先问道:“那赵元帅可有定计?”
赵疯子点点头,说道:“尽管们刚起事,就夺取大批战马,机动远胜朝廷官兵,可是做战却直失利,因为们只能流窜,而无休养生息、供给根本所在。意,是两路兵马,由陆路,刘、杨两位大首领由水路,合攻南京城。”
此话出,木云、刘惠齐齐惊,红娘子却双眸亮,只见赵疯子镇定自若地道:“占领南京,然后以南京为京城,立个老朱家子孙做傀儡,对外宣扬正德嬉玩、不务国事,任由*佞败坏朝纲事实。他新政刚刚施行,还没有深入民心,还有许多人在暗暗反对,这样对们立足江南十分有利。此外,还可以派人散布消息,正德并非弘治亲生传言当初不是闹得满城风雨吗?三人成虎,给他大肆声张起来,足心迷惑部人,削弱们在江南反抗力量。”
他吸口气,虎目张,朗声道:“几位,计划是详细思考过,们在北方为什那容易聚兵?因为北方穷,就算是京师,天下富贵高官聚集之地,也依赖漕运,依赖江南供应,所以百姓无生路,只有选择发。这是们成功之处,也是们失败之处,聚兵虽易,聚兵之后呢?有多少粮草供们抢?朱元璋就是先占南京,然后灭湖广、江西陈友谅,除南直隶、浙江带张士诚、明玉珍,尽取江南之地,钱粮辎秣无忧之后,这才出兵北伐大都,举而定天下。认为取南京乃是上策,继续流窜下去,只能越来越弱。”
刘惠皱眉:“占南京,夺南直隶,然后取湖广、江西、浙江?说来容易,做到得到什时候,光是巩固南直隶,就不知要打多少硬仗。”
赵燧苦笑道:“取天下岂是那容易,打上几十年也属平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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