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简之立即说道:“应削其爵位。”
正德干笑两声,说道:“太严重吧?想当年衍圣公扼死四人,**妇人四十……”
高苇忙道:“依臣之见,应立即削去杨凌在朝中切职务,让他安安分分做个国公,以为惩戒。”
正德两眼瞪,斥道:“混账!就算当为父守制,朝廷用人之时,还有个‘夺情’办法折衷。天子不守孝,为何?因为国不可日无君,不可因私情而误国事。塞外蒙人正在内战,打得不可开交,若是瞧准时机出手,大明北疆最大威胁就可以举平之。白衣匪纵横天下,悍势如日中天,若非杨凌,岂能这快平息?削去他切职务,这些事你替朕去做?嗯,来来来,你给朕立下军令状,你若能平定关外之乱,尽歼白衣余孽,力促行新政,扶保大明江山,朕马上削他官、削他爵。”
高苇给噎直翻白眼,有点气急败坏,他是言官,只负责奏事,皇上这不是耍无赖?以后言官要参谁,皇上就来句他做事你要能做就办他,那言官还当什言官呐?都百事通,入阁拜相不就完?
躯,这女子是扶灵带孝返回家乡金陵,她哥哥入伍当兵,这女子代兄行孝,本应为亡父守孝三年,可是这女儿现如今都两岁,可见……”
“嗯,可见没有守足三年,杨凌这个家伙,太不像话。”正德生气地拍桌子。
杨芳见大喜,忙道:“是啊皇上,皇上明见,威国公他……”
“他连个正在孝期女子都勾引到手,果然是花言巧语,善于诱惑女儿家芳心,可这块木头,该勾引他怎就不动手呢?”正德自顾生起闷气,心中暗道:“朕御妹要模样有模样,要身份有身份,为你都当姑子去,皇家哪儿配不上你?”
杨芳见皇上生气,不由心中暗喜,皇上没头没脑那句叫人听不懂话就暂且抛开,急忙接上去道:“皇上,为官首重个德字,无德人怎懂得礼义廉耻呢?为人子民,最重个孝字,父死守孝,人伦大礼也,可是杨凌有负圣恩,奉旨巡察期间,竟然与个守孝女子有男女私情,此事传开,风化沦丧,皇上应予严惩,以儆效尤。”
杨芳把拉住脸孔胀红高苇,对正德皇帝道:“那依圣上之见,应该如何处理?”
正德慢条斯理地道:“事有轻重缓急,私德与社稷,孰为重?不需要朕解释给你
正德捏捏下巴,这才想起杨芳和杨凌向不对付,他乜斜杨芳眼,又瞄瞄刑部侍郎赵简之、翰林院学士高苇,问道:“你们都是为此事而来?”
三人齐齐点头,说道:“正是。”
正德点点头,心道:“就凭杨凌有眼无珠,放着送到门口小美女都不去调戏,朕就该严惩他,可若是给他挂上个道德有亏牌子,那妹妹要嫁过去不更费劲儿吗?”想到这里,他又摇摇头。
杨芳见他会点头,会摇头,不明皇上心意,便催促道:“皇上,威国公久负圣恩,却不能为群臣表率,如不严惩,其他*员有样学样,道德败坏,伦理尽丧啊。”
正德皇帝翻翻眼睛,他最烦扣大帽子,当初这些官儿没少给他扣帽子,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,他双手摊,不耐烦地道:“那你们说,应该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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