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德拍大腿,说道:“对呀,朕还烦呢,用个膳往那儿坐,左道菜用道菜上个没完,等他全上
口气道:“其实朕知道,叫你回京也没有用,你又生不出钱来,推行新政、励农工商,怎着也得过两年才看得出效果。叫你来,是不想朕个人发愁,你就陪着朕起愁吧。”
杨凌笑笑,在旁椅上坐,说道:“皇上,朝中文武,各有所长,各有专工,臣自然不敢自诩能吏,可是皇上不妨与臣说说,也说不定臣能给皇上出些主意。”
“说什呀,没钱,就是没钱,朕府库空,就是日常开销都不够,如果旦有四方水旱之灾、疆场意外之变,那怎办?朕每思及此,真是忧心忡忡啊。你怎不说话?你没主意也别这看着朕呐,朕又不是女人。”
杨凌站起身来,恭恭敬敬站到御案前,规规矩矩行个大礼,正德皇帝奇怪地站起来,按着桌子抻着脖子往前看:“刚才你不想行大礼,现在又为什事儿呀?朕可先可告诉你,你要是又捅娄子,你说再好听朕也不帮你兜着。”
“皇上,臣是替天下黎民百姓向吾皇万岁行礼,”杨凌正色道:“皇上心地纯善,聪颖不凡,唯因年纪尚幼,且又久居深宫,不知民间疾苦,兼且性嬉玩乐,今日听皇上言,心中已经装着江山社稷、黎民百姓,居安而能思危,实是代明主,臣为天下万民而感到幸甚。”
正德听,嘴丫子咧开刚想笑,又赶紧板住,咳两声,肃然道:“平身,平身,这本来就是朕这国之君责任。嗯……听着你是夸朕,可朕怎听都像是说今天之前,朕不是明君呐?”
杨凌起身,笑道:“皇上多心。皇上,你为目前财政拮据而担忧,臣还真有些主意,其实这些主意依臣之见,杨大学士也定然想得出,只是他未必敢和皇上您说,臣在皇上面前顾忌小些,但凡对江山社稷、对皇上您有利,臣无所不言。”
正德又屁股坐下,颇有兴趣地道:“那你快说,可有什办法?”
杨凌沉吟下道:“皇上,其实富国强兵,不过于开源、节流两件事。如今开海通商、大兴工农,这、就是开源。开源需先掘渠引水,现在朝廷正在推行国策就是掘渠引水过程,现在虽有所花费,可是定得坚持住,坚持住,渠道开,这银子就会像流水样源源不断地流进朝廷府库。另件事,就是节流。这两年战事不断,内外纷争,虽然打大胜仗,可是也花光朝廷积蓄,开源尚未完成,此时财政拮据,臣觉得应从节流上着手,节用爱民,以保国本,以便渡过这个难关。”
他指指四壁,说道:“皇上您看,您所在宫殿,四壁通明,就连白天,也是烛火不断,生怕有处照不到,其实根本用不到,晚上整个宫中灯火通明,偌大皇宫,九千余间房屋,所用都是上好贡烛,晚所耗何止千金?要是有所节制,个月就是几万两银子,仅这块就省下多少?再者,皇上晚上正宴,那是至少百余道菜,可实际上皇上食用仅是面前不到十个菜,其他全是摆样子,先帝爱民自省,规定那些摆样子菜不得每天更换,般放三天放坏才重做批。可是依臣之见,这些东西摆那儿干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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