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个哈欠,呢喃道:“文心姐姐连着去几天,伤已经治好,伤处也没留下疤痕,可算是万幸。不过相公还是亲自去趟,探问番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杨凌也倦,他身子翻,条大腿架在幼娘丰盈浑圆臀部上,扭扭身子,选个最舒服姿势,然后懒洋洋地打个哈欠道:“明天就去,现在睡吧。”
“公主诚可贵,生命价更高。杨凌啊,这不是女人啊,那是要命祸害啊。如果你无妻无妾那也罢,现在你哪能和堂堂大明公主有什牵连?知足吧,人心不足蛇吞相,别说和公主真有什瓜葛,就是让皇上听点什风声,以他最恨亲近人欺骗、伤害他性格,也没有什好果子吃。就算让他明白是公主喜欢那又如何?们再亲近……那也是他亲妹子啊,皇上不维护妹妹、不维护皇家体面,难道会什都向着?不行,明天去见见公主,定得给公主赶快找个称心如意驸马,否则就要引火烧身啊。”
杨凌含含糊糊地想着,虽然想起那娇甜可爱小公主要嫁做他人妇,心里有点不舒服,可他还没精虫上脑到拿身家性命开玩笑地步,根本没有那丰富想象力,敢设想自己和公主之间任何可能:“去年新科状元是谁来着?啊……啊……”
打个长长哈欠,他把脸埋到幼娘柔软清香长发里去:“要是年纪过得去,状元郎配公主,倒也算是彼此相当……”
偏又透着妇人妩媚。杨凌看到幼娘偶尔露出妩媚神态,只觉温馨无限,心中那种惧意便渐渐淡。
幼娘轻轻趴在杨凌身上,摸着他仍然怦怦乱跳胸口,柔声道:“相公做噩梦?瞧你这头汗。”
她怜惜地抻起小衣衣袖,轻轻替杨凌拭着额头汗水。
杨凌吁口气,说道:“嗯,做个梦,你……没听到说梦话?”
“听到什呀,人家……人家平时睡觉可警醒呢,可是今儿……都被你折腾散,身子乏很,听到你大叫声,这才醒。”幼娘羞羞答答地答道。
他倦意朦胧地盘算着,只柔软小手,轻轻从他胸口滑到腹部,然后很自然又向他胯间探去,刚要入睡杨凌霍地惊醒,把握住那只柔荑,心有余悸地道:“别……可别,睡吧,娘子,还是睡吧……”
静夜中,胸口处,传来阵轻轻,“吃吃”娇笑……
“嗯?喔!散好,乏好。”杨凌暗暗地嘀咕着,顿时放下心来:“要是梦话完完整整让幼娘听到,那可不知该如何解释,这样荒唐梦自己怎对她提起?”
他掀开被子,赤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茶壶“咕咚咕咚”灌气儿凉茶,然后走回床上,把枕头抬高点儿,把幼娘揽在怀中,轻轻拍拍她削肩,说道:“没事,咱们睡吧。”
幼娘瞧他神色缓和过来,温顺地点点头,小猫儿似蜷在他胸前。
杨凌想想,又轻轻叹息声,自言自语地道:“睡吧,明儿,得去看看永福公主。”
幼娘趴在他胸口,睡眼蒙眬地道:“嗯,相公早该去,要不是你那枪,公主岂能受伤?可是自打把人家送回去,你就再也没有登过门,于礼节上,咱家可真说不过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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