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禅房静下来,永淳公主带来宫女和侍候永福人都在外边,未经召唤没有人敢进来。永淳闷坐会,闲极无聊,便背着手独自在屋里闲逛,看看山水字画,浏览下古籍文章。
小孩子没耐性,也不知等多久,永淳不耐烦起来,她走到桌前,轻轻拨拭下琴弦,再绕到墙角,好奇地看看柜上摆着那套木鱼儿,她伸手抄起木棰儿正想敲两下,却不想摸手灰,永福不禁蹙蹙眉,不满地道:“离开皇宫,这些宫女也变懒,这是几天没清扫?”
她嘟囔着掏出手帕正使劲擦着手指,阵细碎脚步声传来,永福公主回到房间。永淳立即喜悦地抢过去,揽住她手臂,迭声道:“姐姐,他来做什?探看你伤势,还有呢,就没说别话?”
永福公主怏怏不乐地走回床边坐下,说道:“伤势当然要探看,可也不是什大伤,早就好,他现在来看个什劲儿?他……问询番,然后就旁敲侧击地劝,说当初意欲出家,是出于孝心,为太皇太后乞福;二是憎恨那黯家无良。现在太后殡天已久,国丧期也过,为太皇太后祈福也罢、守孝也罢,都已尽心意,劝……劝放弃修行……”
永淳公主击掌,赞道:“好样,就说嘛,怎看他也不像是那蠢人,呵呵,姐姐这样大美人肯垂青他,不知是他几世修来福分,怎样,动心吧?”
渐停止,听到后来她忽然惊呼声,说到:“你疯?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?不行不行,才不要,人家羞也羞死。”
“哎呀好姐姐,反正你是非他不嫁不是?早晚样嘛。”永淳公主不耐烦地翻翻眼睛。
永福公主羞嘤咛声,拉过被子掩住脸,迭声地道:“不好不好不好,才不要那样,会被他看轻。”
永淳难得见姐姐如此羞态,不禁吃吃笑着去扳她肩膀,凑到她耳边说起悄悄话,永福公主扭着娇躯,又怕听,又想听,两个人时说时笑。
毕竟是两个才十六、十四小姑娘,纵有烦心事又岂会常留心中,这说起来,永福公主不禁破涕为笑,永淳说话又肆无忌惮,两姐妹笑闹成团。
永福公主幽幽地道:“他说……当初为选驸马,他是主官,他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责任,他想为在少年才俊之中再挑选位驸马,还说定要自己看,首肯之后才去奏明皇兄,……为他枉费心肠,他居然门心思要把送
二人正说笑打闹着,个素衣婢女悄然入室,站在门边儿上恭谨地说道:“公主殿下,威国公杨凌求见。”
永福公主只是带发修行,她从宫中带出侍女现在自然不用出家,虽然外罩缁衣,其他仍与常人无异。
“杨凌来?”永福公主又惊又喜,霍地翻身坐起来,挪到炕边站起,匆匆掠掠凌乱发丝。
永淳公主也骨碌爬起来,站到她旁边喜道:“这呆子倒还不是太没良心,姐姐,在房中等你,你快去会会……”说到这儿她忽地收声,趴在姐姐肩头悄声道:“去会会你小情郎吧。”
“啪”地声脆响,永淳粉臀上挨姐姐巴掌,永福似嗔似喜地瞪她眼,然后像只剪水燕子,翩然闪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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