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达叹息声道:“也觉可惜啊,但是能用则用,不能用必须坚决舍弃。们已经有自己人马,距们大业就近步,如果放纵白衣军离去,很可能因小失大。”
江南雁点点头,叹道:“可是杨凌在朝中改制革新,如今干风风火火,那小皇帝也不像刚登基时那样只顾贪嬉玩乐。再过上几年国泰民安、天下太平,纵有兵马在手,恐怕民心思安,们也难起事。”
李福达把眉紧,说道:“也正在思虑此事,不能拖,决不能拖太久。而且宁王此人志大才疏、目光短浅、城府不深、气浮气燥,旦掌握兵马,就蠢蠢欲动,要不是大仁在那里约束着他,早干出许多混账事。真要拖久,就算们能忍,他也不能忍,必定露出马脚。”
“不过白衣军在江南失败,却成功地让宁王掌握兵权,虽然现在剿匪事毕,已经把兵权交出去,但是利用这段时间,他已经安插大批亲信在军中任职。更重要是,朝廷组建民团,他招揽红缨会、鄱阳湖巨盗等帮会都能在他安排下摇身变,化身官兵。现在可谓实力大增。前些日子送来消息,他还联络苗族、畲族等部落些土司头人,有们在北边响应,再有他这样大声势,大事就更多几分把握。等他把人手渗透更扎实些吧,那时们便寻找机会,发动兵变。目前大礼和夜隐都下落不明,朝廷中公布被俘被杀白衣军将领中没有他们名字,估计他们
为自己失踪而杀向这方,就凭山下那支可怕民团,和这两个妖怪似将领,大意之下必定全军覆没。
强提着口气儿,封雷片刻不敢停,他知道现在松劲儿,就得躺下,恐怕连回去报讯力气都没有。李福达二人切菜破瓜般干掉几个探子,又从赶过来亲兵手中接过强弓,挽弓在手时,封雷身影已经消失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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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福达气定神闲,好像根本不曾动过手,他拂拂衣袖,淡淡笑道:“那掌已经击中他,逃便逃吧,这样狂奔,到山上说不句话就得,bao毙而亡。”
江南雁知道教主毒掌厉害,闻言点头称是,他接过侍卫亲兵递过件袍子披上,免得双臂,bao露在外过于难堪,然后扫视眼那几具尸体,说道:“把尸体搬往里点,丢进坑谷里去,不必张扬出去。”
那些亲兵都是弥勒教中骨干亲信,闻言也不声张,便拖尸首扔进密林中去。
江南雁道:“教主,看来白衣军已经熬不住,方才那人武艺如此高强,当是他们首领之,他来亲自打探,想是准备突围。”
李福达淡淡笑道:“那是自然,他们会束手就缚?只是白衣军之骁勇,乃在于马战,利于平地草原作战,大迂回、大包抄,机动作战,则战无不胜。如今他们困在山谷之中,长处无从发挥,想逃?谈何容易。”
他与江南雁并肩往回走,山下团练兵已经收拢阵形准备回营。天边夕阳更形黯淡,吹来风已经带上丝寒意。
“教主,从这几名探子身手看,白衣军这支力量战力真不错,更难得是他们战阵经验丰富,们真不能收为己用,而且还得帮着朝廷消灭他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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